“其實瞭解切原同學並不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話語間真是風度翩翩貴公子的姿勢。
“我是惡女。”切原赤鳶垂下頭:“所以被討厭也沒關係。”自從四月一日開始,她就給立海大帶來無限恐懼,就如很平常的渡在校園內,總會有幾個膽小的女生看著她驚叫的跑開。或許這種糟糕的情況以前就有了吧!
聞言,幸村笑的似乎更加肆無忌憚:“切原同學,如果你是惡女的話,那真田還有我們大家怎麼敢接近你呢?”他反問。
切原赤鳶嘟囔著嘴:“不得不說,網球部的人都是怪胎咯。”在喝了三瓶礦泉水後,她的口腔才擺脫乾澀:“我說了,就算被討厭也無所謂。”
“並沒有人討厭你。”幸村一副慵懶的靠在自動販賣機邊。
“呃。”她好像覺得聽錯了。
幸村再一次重複話語:“切原赤鳶,並沒有人討厭你的存在。”溫暖的感覺充斥他和赤鳶之間。
“……”切原赤鳶的眼神裡閃過詫異,但只是瞬間,她勾起微笑,很兄弟的捶下幸村一下:“美人部長,請不要那麼煽情。”又不是在拍校園愛情劇,用不著吧?
假裝被捶的發疼,幸村精市笑了笑:“被打殘了,切原同學負責?”
朝著幸村做了個鬼臉:“惡女是不會善後的。”隨後雀躍的離開幸村精市的視線。
幸村望著切原赤鳶的背影:“哎,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孩子。”
和幸村也只是同學般的扯了幾句,也沒什麼心事可言,就這樣抱著無聊的情緒渡步上樓。
現在她是代替別人在生活,完全失去了自我,這樣活著有什麼意思呢?
驟然的消極讓她無法自如面對,身體頓然往後傾斜。
心中默唸‘許斐大神,您就讓我這樣摔死吧。’
當然了,她不是一直都秉持著死了就能穿回現世的理念嗎?好吧,那就讓她趕快實現吧!
於是,狗血的劇情來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命運之人,會在摔倒的時候,從背後伸出一雙極富溫暖的手臂。
她的眼眸裡映照著他俊美有輪廓的臉:“……”
“沒事吧?小鳶。”柳微微的睜開的塵封已久的雙眸,看著懷中的人。
‘放手,讓我死!’但始終未能將這個意思傳達給柳蓮二,切原赤鳶也只能尷尬的笑笑:“不,我沒事。”
柳蓮二剛剛叫她為‘小鳶’了?上帝啊,這一定是幻聽吧!
“赤鳶,以後要小心一些才是。”柳說著放開了依然在他懷裡的切原赤鳶。
她臉上一陣黑線劃過‘果然是幻聽。’,切原赤鳶抿唇:“嗯,我知道了。”
“呵呵。”柳和赤鳶身後傳來一陣冷颼颼的笑聲:“成天見面,切原同學還是會臉紅呢。”真的是很有趣呢。
果然又是幸村,赤鳶垂下眼瞼:“……”快速的用右手捂著鼻子,流鼻血已經流怕了。
“幸村。”柳蓮二淡定:“剛好有事找你。”
“噢?什麼事呢?”幸村還是那張標準的百分百微笑。
“你存放在我這裡的一千多封情書,準備什麼時候拿回去?”柳一說起這堆不知為所物的情書時,他的神色深沉了很多。
切原赤鳶嘴角抽筋,她當然知道幸村精市是個美人,而且是美到無可比喻的人物,追著他不放的女生何其多,但是也不用將情書存放在柳這裡?
“那些寫情書的女生文筆一個個都很不錯呢。”幸村一手托腮。
“……”柳蓮二再次閉上眼眸:“怎麼說?”
“聽說切原同學以前文科類比較不擅長。”幸村那叫個笑的天真浪漫啊:“所以這些情書勢必能為切原同學提高提高文科類的成績呢。”說完,消失的如陣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