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鳶隱忍微笑,二話不說的開溜。
切原赤也在簡訊裡這樣說到‘赤鳶姐姐,來一下中庭花園。’
看來是有什麼事情找她不可了,為什麼老是做一些像照顧小孩子的事情啊?比如之前切原赤也的筆沒有帶,很瀟灑的扔了一條簡訊給她,她就從三年級組跑到二年級組,將水筆親自遞到他面前。又比如幾天前,這傢伙的書包有味道,嚇的他又甩了條簡訊給她,沒辦法,那日正好是體育課,她開溜去找這個萬惡的弟弟,好好的想了解一下到底是什麼情況,沒想到最終結果是因為切原赤也的書包裡塞了太多垃圾而引發的惡臭。氣的赤鳶當時就對著切原赤也一陣毒打。
她到要看看,今天這個大白痴又出什麼狀況了。
來到學校的中庭街心花園,就看見切原赤也一臉糾結的杵在那裡。
赤鳶上來就是一句:“赤也,又發生什麼事情了?”帶著一絲怒氣,慢慢的走近切原赤也。
“姐姐,姐姐,我腳踏車鑰匙不見了。”說著他的眼睛開始閃爍不清,隨時都有掉淚的危險。
“喂。”整個人一震,要是這個切原赤也掉眼淚,她一定會被海帶頭的支持者給Anti的。
“怎麼辦……怎麼辦……”切原赤也完全處於慌亂:“我可不想跑步回家啊。”
無條件的踹了切原赤也一腳:“急什麼,又不是腳踏車丟了。”簡單來說換一把鎖就行了。
她的話說到一半就被身後的笑聲所打住。
“噗,我就說赤也跟著你,是赤也受委屈嘛。自殺女。”仁王雅治捧腹憋笑。
“哎?怎麼了赤鳶。”丸井見狀不免好心詢問,因為從他的角度看上去,他這個可愛的小學弟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赤鳶,你欺負赤也了嗎?”這樣做好像不太好吧?
自動把丸井文太的話過濾掉,她黑著臉望向突然出現的兩人:“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仁王介面:“什麼啊,第二節是體育課,我們三年B組和柳生所在的A組踢足球。”他將尾音拖的老長老長的。
“哦。”切原赤鳶應聲後便無視了仁王雅治。
“喂,你這是什麼態度啊。”搞的她好像不是三年B組的生徒似的。
赤鳶唇角上揚:“看不出來?當然是無視你咯。”
“什麼?”仁王的聲音稍稍提高了一點,以表示威。
切原赤鳶張揚的一掠在陽光之下的長黑髮:“哼,聽不清楚?那因為你是笨蛋嘛。”嘖,寒假作業那筆帳她還記得呢。
“你這傢伙,從前你就喜歡否定。”仁王可以自豪的說,他的腦細胞絕對比切原赤鳶的高,而且是高出許多。
頭一歪,切原赤鳶冷然:“我最想否定的就是你存在的本身。”嘴巴鋒利的可以割肉了:“明明就是個音樂大白痴。”
耐著怒火肆意的情緒,仁王甩嘴:“你……那我可要說了啊!前天從你家來到丸井家的生日蛋糕真是比毒藥還要難吃。”
一直在觀戰的切原赤也和丸井胸悶。
切原赤也一臉單純‘仁王前輩,那蛋糕是我媽媽做的啦。’
丸井文太有些打抱不平‘雅治,真是的!其實那個蛋糕味道挺好的。’
她開始發瘋似的狂笑,笑的高傲:“那你就做給我看看啊,音痴。”她就不相信一個大男人會做小姑娘家做的事情。
看著抬槓至究極的兩人,丸井連忙上前卻說,但總以徒勞告終。
“等會的體育課,A組和B組足球賽,如果我們組贏了,你以後不許再叫我音痴。”仁王雅治自信的說到。
這算哪門子的挑釁,切原赤鳶柳眉一挑:“我自然相信A組是贏家。”
丸井鬱悶:“赤鳶,你怎麼能幫著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