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好死卻又死不掉的欺詐師無意變成了潑她涼水的最佳物件:“咳咳,切原赤鳶同學,做為一個名人你有何感想。”說著將書卷成話筒狀塞到她嘴邊。
“你去死。”切原赤鳶像趕蒼蠅一樣的揮著手驅趕仁王雅治。
“哇,高難度,可否做個示範?”仁王還一副專業的樣子,語氣工整。
“滾滾滾。”別逼她,心情不好的時候殺人放火的事都做的出來。
科學證明,在潑別人涼水的時候心情會有愉悅,也就是說,仁王雅治將自己的痛苦建立在了切原赤鳶的身上:“不要這麼粗魯嘛,請示範一下——如何滾!?”依舊是那個不屈不撓態度。
忍耐到了極限,二話不說,對著仁王雅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的毒打。
直到她爽了,才停手,留下了倒在地上暗自垂淚的仁王雅治:“嗚,過分。”
而三年級走廊上其他女生看見如此為仁王抱不平:“切原同學,你怎麼可以這樣毆打仁王同學呢?”
“是啊是啊,切原同學,萬一仁王同學有什麼不測,你可是要全權負責的呀。”女生乙說的認真。
慢慢的,逐步的,切原赤鳶被眾女生圍攻,視線十分不爽的落在了依舊躺在地上的仁王雅治身上,卻發現他是一臉的賊笑。
“你是故意的。”她剛才就在想,明明那麼的輕,怎麼會把仁王打倒在地上。
眼見要被戳穿,仁王垂下眼瞼:“我的胸口很悶。”一副小媳婦吞淚吃苦的衰樣。
“啊呀,被打出內傷了吧。”女生甲見狀說到:“好討厭。”
女生乙趕緊上前扶起仁王雅治:“仁王同學,要不要去醫務室看一下。”
啊,這是被女生團團圍住的勝利笑意,仁王一臉如春風:“不,我沒事。”當然沒事,只是躺在地上稍稍休息而已。
就這樣,心已經恢復平靜的切原赤鳶這一刻又起了波瀾。
她大搖大擺的走上前,拎起仁王雅治的衣領:“可惡。你個超級大音痴。”穿越到這裡並不是被潑涼水的。
見勢頭不對,他話語放軟:“自殺女,有話好好說。”要命,玩過頭了。
“……”赤鳶氣的雙眼通紅,她的肺都快被氣炸了,怎麼能好好說?
好熟悉的眼眸,完了,這不是小惡魔的獨有模式嘛?自殺女怎麼也會這招。
仁王悄悄開口:“赤鳶,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以免再次激怒她,仁王改掉了以往的叫法。
“沒有。”雙眼繼續充血,瀕臨暴走。
“……”仁王遁入無語狀態。
這場騷動引起了整個三年級組的注意。
不知道是誰面對如此事態時還是異常的冷靜:“赤鳶。”
“……”她沒有回應,依舊死命的盯著仁王雅治。
“赤鳶,我回堂作業做完了。”柳蓮二站在切原赤鳶的身後拋下這麼一句。
柳的話音剛落,仁王就能感知切原赤鳶手中的力道有些減小。
在心中默默的過了約數十秒,切原赤鳶放開了仁王雅治的制服衣領,雙眼也逝去了紅意。對著身後的柳蓮二回話:“我要抄作業。”
柳沒有應聲,自顧自的走開,而切原赤鳶則悄然的跟在柳的身後。
這幅光景映入了仁王雅治的眼簾,經過這次暴力未遂事件,他決定不再招惹自殺女,反而要和自殺女重修舊好,呃,不對,是舉白旗與她和平相處。
那麼第一步,用作業來討好她?!
“赤鳶,你玩心太重了。”柳手裡揣著筆記本如此說到。
切原赤鳶跟在他的身後,視線四處亂飄:“噢。”
“五月份有期中考核,你沒忘記吧。”柳說著翻開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