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抬眼,看著柳的側臉:“我什麼都不知道。”赤鳶抿唇,臉上閃過絲絲慌張,這件事還是瞞著柳蓮二比較好。
“……”他知道她在掩飾,切原赤鳶絕對是個撒了謊後眼神會閃躲的人。
她的臉依然傲氣白皙,柳沉穩的將手撫在了赤鳶的右臉上,順帶理了理她右側而後的髮絲。
完了,赤鳶的心比之前跳動的還要快:“怎……怎麼了?柳!”好吧,她承認,穿越之前的身體主人是柳蓮二的女朋友,但她鄭星露不是啊。
“你臉上的傷痕?”柳鬱悶,她又上哪捅簍子去了?
聞言,切原赤鳶心虛的揮了揮手:“呵呵,在來學校的路上跌倒了。”其實早上摔的狗□的是仁王。
“能跌出這樣類似劃傷的痕跡,你真彪悍。”很顯然,柳不是在誇她。
赤鳶想發火,可是她忍住了,看在柳經常教她抄作業的份上,只是聲音帶著點怒意:“我去下家政社。”
望著她飛奔離去的背影,柳在地上看見了赤鳶因慌忙逃跑而落下的學生證,翻開查閱:“……”如同從前,切原赤鳶張揚的性格依然存在,光芒不滅。
那瞬間心像火在燒似的,促使她差點窒息,腳步停在家政社門前切原赤鳶小心翼翼的推開移門,卻聽見裡面傳來聲音,女聲的當然是風間的,而另一個男聲是誰的?
“疼死我了,喂,你不會輕點?”那個男人的聲音有著股永無止盡的囂張。
風間無奈:“那也是你活該。”
“我怎麼知道對方是個暴力女,薰子,早上我和陽司還有一群兄弟被那個女人揍的就差沒滿地找牙了。”他一定是看走眼了。
“得報應的時候到了唄,誰讓你們成天作惡多端。”風間薰子刻意在他傷口上狠狠的撒了把鹽。
陌生男人吃痛的驚叫:“可惡,你還真在我血淋淋的傷上撒鹽巴?”這不是虐待嘛。
“一報還一報,遲早的咯。”風間冷笑。
門外的切原赤鳶嘴角抽了下!早上?暴力女?怎麼好像是在說她的風光事蹟來著?
“怎麼不進去?”柳蓮二無聲無息的站在切原赤鳶的身旁:“看來你真的捅簍子了啊,赤鳶。”隨著時間的推移,眼前的這位切原小姐闖禍越來越無節操了。
驚呼的轉頭,切原赤鳶有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白的冤:“這個,其實……說來話長,呵呵!”明明是那群人開始耍流氓的。
“赤鳶,你就不能收斂點嗎?”柳蓮二本來是將撿到的學生證來還給她的,沒想到被他發現了秘密。
切原赤鳶急忙的推著柳蓮二的後背連哄帶騙:“我以後再詳細的告訴你啦。”
“現在說吧。”柳依然是那副沉穩的神情,人就是這樣,越是遮遮掩掩的事情,就越想知道。
“不不不,以後再告訴你,柳,我請你吃拉麵?”赤鳶開始轉移話題。
“我現在還不餓。”估計這件事和仁王他們早上遲到有關。
果然是軍師,真難搞定:“網球部有很多事情吧……”拜託,不要再問了,柳同學。
“先來解決你的事!”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柳一副堅持。
“解決?”赤鳶開始浮現微微的急躁感:“你想怎麼解決?”
“把事情的原尾告訴我。”赤鳶的力氣怎麼那麼大?都快把他推到走廊的盡頭了。
當急躁變味了,就代表她開始生氣:“反正無論說什麼我都不會告訴你的。”死了這條心吧。
“赤鳶,我們來玩腦筋急轉彎……”柳蓮二突然這樣說到。
“好啊,你回答不上來就別再往下問了。”赤鳶急得咬牙切齒。
“一局定勝負,你問我答。”其實再怎麼玩,切原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