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其實她兩個都不想捨棄。
平時在家中就有主導地位的切原母擅自主張‘這樣吧,我叫少年和你聊聊……’
聞言,赤鳶內心一沉‘老媽……’別這樣做好不好,多尷尬,可是留下的只是她對著人去樓空的聽筒無端的發著怒火。
隔了幾分鐘,電話那段融進了一道十分溫柔平穩的男聲‘喂,是切原同學嗎?’淡淡的關西音裡透著稍許無奈。
‘嗯。’這聲音似乎讓赤鳶有點慌神。
對方淡淡的笑開了‘你好,我叫白石藏之介。’除了這個,他似乎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隱約還能聽見白石周圍大人唏噓的聲音。
‘我是切原赤鳶。’拎著電話聽筒的赤鳶柳眉輕輕上揚,真是不明白了,這群大人怎麼那麼喜歡起鬨。
‘伯父伯母在我家,切原同學不用為他們擔心。’白石順勢朝遠在關東神奈川的赤鳶報了一個平安。
赤鳶冷言‘其實,我一點都不擔心他們。’那麼會鬧騰的大人,能出什麼事呢。
白石似乎瞭解了赤鳶話語中的意思,附和的笑了笑‘伯母是開朗了一些。’開朗到他有些擔待不起。
‘總之,還是麻煩你了,白石同學。’赤鳶鬆了口氣,看來她可以清靜幾天了。
白石在電話裡茫然沉默‘啊。’怎麼感覺她好像把自己父母踹給了自己一樣。
‘那就拜託你了,白石同學,下次有機會再聊,我先掛了。’她話說完後立刻結束通話了電話。
捂著胸口轉身,看著臉上有些錯愕的切原赤也,她揚言:“赤也,你怎麼了?”
“那個白石……”切原赤也欲言又止,他剛才也只聽到了一點點內容。
她一笑了然:“啊,那個關西人。”那人遠在大阪,也只是說說而已,所以赤鳶並沒有把這種事情放在心上。
“那傢伙二年級就當上了部長。”切原赤也繼續吃薯片,對於國中網球界的人,他多少有點了解。
帶著稍許慵懶走到他面前盤坐下來,赤鳶嘴一撇:“噢,那很了不起。”二年級就當上了網球部部長,真是風華正茂的青年啊。
“什麼,還是我們立海大比較厲害。”他嘴中吞著薯片,口齒含糊不清。
伸手摸著切原赤也的頭:“你還是想辦法透過考試吧,赤也。”不然以後就沒得摸球拍咯。
“嗯。”應聲,他垂下眼瞼:“我會加油的。”
順勢從旁邊的沙發上拿下一個抱枕,赤鳶樂了:“難得看到你那麼勢在必得的樣子。”話語中明顯摻著多多少少的嘲諷之意。
切原赤也沒有接話,沉默片刻,他拋下一句:“姐姐也該努力努力了吧。”起身,留給赤鳶一個離去的背影。
驟然,切原赤鳶的臉部笑容隱去,她遁入無限沉寂,懊惱的抓著頭髮:“真是的。”她該怎麼努力。努力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這個身軀的主人?
想著,她索性躺在地板上:“……”該死,喉嚨深處突然哽咽。
身上悄然多了一條毛毯,赤鳶有所感知,她頷首:“赤也。”
“地板上涼,姐姐要睡覺的話,去房間裡睡啦。”切原赤也身形挺直,俯視著躺在地板上的切原赤鳶。
這是親人之間默默的關心,赤鳶的雙手抓著毛毯對著切原赤也輕聲:“謝謝你,赤也。”或許,她想,留在這裡也不錯。
切原赤也的雙頰驟然紅的像天邊的夕陽:“……”真是撞邪了,怎麼這種話從切原赤鳶口中說出來的感覺就那麼彆扭呢?
果然——幻覺,一定是幻覺!
Home made 033
少女不顧裙襬飄逸,伴著急促的呼吸往前跑。
她不知道已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還要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