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仁王的爆炸頭裡撈出一張紙條,細細的觀望,隨後扔下一句:“雅治,你又進步了。”字跡雖小,但抄的很詳細。
經不起稱讚的仁王一下子精神氣爽,整個人輕飄飄的,都要飛到天上去了。
“對了,小鳶,考的怎麼樣?”柳蓮二面向赤鳶。
切原赤鳶臉上有股說不出的隱忍:“還可以。”勉強扯笑。
“要相信自己。”柳端詳著她的側臉。
“嗯。”如果幸運之神能站在她這邊的話,那就真的是太好了。
忙碌的幾天考試,學生都露出疲憊。
於是,導師很神秘的扔出一句話來引爆全場:“五月末了,梅雨季節快到了呢。”他抬眼,看著窗外淅瀝的雨絲。
切原赤鳶明顯不相信,已經步入更年期的人也會有猶豫不安的時候。
“今年,我們立海大要舉行全國搞笑IQ測試。”導師說著,嘴角一彎:“在搞笑方面,絕對不能輸給關西人。”
“關西人?”赤鳶默唸,腦海中自然形成了白石藏之介那個完美男人的造型:“關西人很搞笑嗎?”真不知道如果這個白石崩壞起來會是什麼樣場景,一定會有很多女生失聲尖叫吧?
導師在講臺上渡來渡去的,點名表揚仁王雅治:“考試那天,仁王同學的那個造型就很不錯嘛,一點都不輸給關西人的搞笑氣質。”
茫然的望向如此忘我讚美仁王的導師,赤鳶扶額:拜託,白毛那是在作弊啊作弊。
於是,仁王雅治當場站起身表態:“老師,我會再接再厲的。”
丸井趴在課桌上,面朝下,耳聽八方:別再厲了,形象啊,同志。
立海大搞笑IQ測試在學校內傳得沸沸揚揚。
用校長的經典臺詞來說那就是——不做搞笑,只做最搞笑。
其實當她聽見這句話的時候真想衝到校長室內掐死校長。這種行為太不知死活了,自己趟渾水不說,還拖著全校生徒一起去趟。
不過,當橫幅掛出來的時候,她就知道,已經為時已晚。
赤鳶看著教學樓門口的大字報上碩大的字型,額上很優美的滑下數根黑線:“這不是一個人的戰鬥。”念著字報上的字,她冷到打顫。
“哎,誰讓我們校長和姆安吉是死對頭呢。”丸井無奈的撓頭。
“誰是姆安吉啊?”赤鳶睜大雙眸,難以置信的看著丸井文太。
被她灼熱的視線盯得頭髮昏,丸井側了側頭:“就是四天寶寺的校長。”視線落在除了赤鳶外自認為比較安全的地方。
“噢,白石藏之介的校長。”聞言,切原赤鳶瞭然的點點頭。
這次丸井茫然了:“赤鳶,你知道白石藏之介?”
切原赤鳶急忙揮揮手:“不,完全不知道,只是聽過點傳聞而已。”關於那個早就被她拋到九霄雲外娃娃親的事情,現在才渾渾噩噩的想起。
“噢。”他應聲,也沒再多問。
丸井的突然洩氣,引起了赤鳶的注意:“丸井同學,你最近好像老是精神不振的樣子。”手就這樣伸到了丸井的額頭上,喃喃自語:“該不會是發燒了吧?”只有生病的人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被切原赤鳶舉動嚇的魂飛魄散後,丸井的臉色更加糾結羞澀:“不,什麼事也沒有。”說完邁步就跑,一溜煙的消失在她的眼前。
“什麼啊。”赤鳶望著丸井離去的背影,明顯有些糾結。
“他是心傷。”風間好心的解釋到。
捂著胸口的同時,赤鳶汗顏:“那應該去醫院看看了。”心臟出毛病,不是休克窒息,就是死人躺棺材。
風間薰子微笑的搖了搖頭:“不,丸井這個病,即使去醫院治也不一定能治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