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稱不上為難。”白石藏之介一臉的拘謹:“還沒好好自我介紹過,我叫白石藏之介。”
“嗯,大阪府四天寶寺網球部部長,三年生。”切原赤鳶將迅速吃完的蘋果核扔到了身旁的紙簍籃裡,隨性的將方才吃蘋果擦了擦,朝白石伸去:“切原赤鳶,立海大三年生,一個普通的生徒。”
他愣了愣,才去回應她的這個動作:“你好,是我太出名了嗎?還是……”雖然,這少女的率性舉止在白石的腦海裡留下了一個深刻的印象。
“都不是……”切原赤鳶對著白石藏之介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那是?”尾音被拖長,表示著他的疑惑。
“咳咳,是我太聰明瞭。”赤鳶撩了下她的黑色髮絲,自信滿滿。
面對這個女孩子,白石第一次被迫選擇啞然失聲。
一個轉角處,悄然的探出了兩個腦袋。
切原母這聲音充滿了恨鐵不成鋼的怨氣:“真是的,都讓她表現的斯文點了。”這樣大大咧咧的,不光白石會被她嚇跑,估計連柳蓮二都會跟著撤退吧。
“但是,我依然覺得人家柳君不錯。”在切原父的眼裡,只有他所謂的那個柳君才配的上他的女兒。
“死老頭子,就你這女兒的性格,別指望了,兩個美少年,一個都抓不住。”這個中年婦女又是咬手絹又是揪自己老公的頭髮,氣不打一處來。
切原父被揪的頭皮發麻,趕緊護衛自己的髮絲:“不要揪了,再揪下去我就成早禿了。”
互相吐槽自己女兒的兩個中年人,絲毫都沒留意被捆成一團兒子。
切原赤也甦醒後,才知道他自己被人用一根繩子全身捆綁,動彈不得,被綁還不說,還要被人用膠布封口:“唔……唔……”絕望的眼神盯著自家的父母,內心無助吶喊:老爸,老媽,救命……
她抹了一把汗:“老頭子,不是讓你把赤也這小子捆結實點嗎?”
“……”聞言,切原赤也臉色灰暗:原來我不是被綁架,是你們搞的鬼。
切原父機械式的轉過頭盯著切原赤也:“赤也,迫不得已,雖然爸爸比較喜歡你的柳前輩,但不能壞了你老媽的完美計劃啊……”說著,他一肚子苦水啊。
“赤也,媽媽對不起你,你到衣櫥去躺會吧,等我和你爸把白石搞定了,你再出來吧。”切原母親的臉由之前的悲情轉為邪惡,對著自己的丈夫下令:“老頭子,把赤也關到我們房間的衣櫥裡去。”
沒有反抗餘地的切原赤也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將自己拖上樓,如果他現在能說話,他一定會說:老媽,你別做夢了,姐姐她只有柳前輩能搞定,那個白石抗抽風不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噢,那白石君後天就要回大阪了嗎?”切原赤鳶不知道就這樣隨性一聊,居然能和白石藏之介扯那麼久。
白石很拘謹的微笑:“後天我們學校的生徒會來神奈川立海大附屬中學參加全國搞笑IQ測試。”他端起茶杯抿了口水:“到時候介紹給切原同學認識,是我們網球部的。”
這時,切原母從廚房端來了剛切好的水蜜桃,笑言:“白石君,你就叫她赤鳶吧,不要那麼客套。”隨後狂對切原赤鳶使眼色:“小鳶,白石的媽媽和我是好朋友,你光叫白石君多見外啊,乾脆叫藏之介好了……”
“……”切原赤鳶背脊泛涼。
而白石剛剛放鬆的心態又被這個切原伯母弄的緊繃:“伯母,其實怎麼叫都無所謂。”
突然,切原母親一下子衝到白石藏之介面前,執起他的手:“小女雖然有些笨拙,請你能永遠照顧她,請你一定要給她幸福。”
“誒?是……”白石嘴角抽搐:“伯母,我手疼。”感覺都快被拽的骨折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