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環胸,一臉高傲:“喂,你們都給我住手。”正義無限。
映入他們眼簾的是一位弱不禁風的少女和躲在少女背後的少年。痞子們都笑了,笑的十分囂張,有個形似頭目的朝赤鳶走來:“小姐,我們這是在做好事,小學生不需要有那麼多錢。”
切原赤也把她往後帶了一步:“姐姐,我們回去吧。”
“怕什麼。”赤鳶冷冷掃了對方一眼後才慢悠悠的應聲:“不要慌張,只是一群廢物而已。”
對方頭目瞬間眼角抽搐:“什麼?廢物?”頭一次見到有人這麼說他們。
“欺負沒有社會勞動能力的人就是廢物。”赤鳶側著頭,似乎在挑釁對方。
“你聽好了,得罪我們野豬黨,讓你這一生吃不了兜著走。”大頭目點了支菸,臉部邪惡的說到。
皺眉,赤鳶似乎在尋思著什麼:“嗯?野豬?這倆字怎麼那麼熟悉?”是生物裡的某一種吧。
“怎麼樣?怕了吧?”痞子頭目雙手插腰,仰天長笑:“哈哈哈哈哈……”
此時從轉角處走進巷來兩個男人:“怎麼了,吵吵鬧鬧的……”話才說到一半,看見少女的同時手中的環保袋應聲落地,零嘴從紙袋裡摔出:“那天的……”這不是那天的暴力女嗎?
那日被赤鳶揍的生不如死的痞子甲立刻跪地求饒:“大姐,鄙人叫陽司,放過我們吧。”把她像神靈一樣拜著。
風間薰也沒有下跪,他只是嘴角抽搐:“喲,好久不見啊。”居然還有空閒打招呼。
“是啊,沒想到你手下的人挺多的。”切原赤鳶揮了揮手,放鬆筋骨,這個動作嚇的痞子甲連連對著她不間斷的磕頭。
“一個班的。”薰也視線轉向別處,因為他看見,她那種陰森冷酷的眼神直視著自己,太可怕了。
赤鳶斜眼打量他:“居然轟動一個班級出來打劫啊……”扯嘴笑到:“凝聚力真高強。”
小學生還在那邊的角落抽泣,切原赤鳶出聲:“可以放了這兩個孩子的吧?”
痞子甲揚言:“是是,我們會找人把他們送回家的。”還進一步保證:“我們以後每個禮拜都會去探望他們的。”他想用行動證明,其實他痞子甲還是挺善良的:“快,快把這倆孩子送回家去。”
切原赤鳶很華麗的無視掉了痞子甲殷勤的舉動,她無奈的潑涼水:“其實,我覺得你們組織的名字很搞笑,僅此而已。”
當他們路過那個巷口時,柳蓮二的心臟都要停止了,他以為她是在捅簍子,沒想到她卻是在打群架。
柳就知道,赤鳶的保證很沒說服力:“弦一郎,我離開一下。”他對著真田弦一郎說到。
真田望著柳離去的背影,果然,不談戀愛還是最明智的選擇。
如果這是感應,那麼就像傳說中那樣靈驗了。
在被柳蓮二拽住手臂的那一刻,赤鳶以為在做夢:“蓮二?”之前就感覺他會來,沒想到,真的出現了。
“前輩……”說著,切原赤也連連搖手:“我和姐姐真的沒有打算和他們鬧事的”他手指向痞子甲:“這人從剛開始到現在一直都在跪拜我們。”
轉眼間,柳就看到一個人像拜佛一樣的拜著赤鳶:“……”果真如切原赤也所說的那樣。
為了安全起見,下一秒,他便拉著赤鳶往人多的地方跑去:“赤也,真田就在那邊,你先去和他聊聊吧,我要和你姐姐說點事。”
“聊聊?”凝望著柳蓮二的背影,切原赤也沉默了,一想到真田的那張黑臉,他得瑟了。聊?和真田副部長聊什麼?
他拉著赤鳶,跑了一個又一個十字街頭。
這是第一次見到柳蓮二露出那麼不鎮定的神情,赤鳶扯動唇角:“吶,蓮二。”到底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