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柳蓮二的關係惡化到今天這種地步。至少少了一個智慧財產權被剝削的物件,難免有點可惜,赤鳶自我安慰。
伸手拍了拍切原赤鳶的右肩,風間似乎在為她打氣:“因為喜歡,所以男生一般都很介意自己所喜歡的女生對著自己說出‘討厭你’這三個字的。”從赤鳶那波瀾墨綠色的眸瞳中,風間已經有所瞭然。
“自己……喜歡的女生?”切原赤鳶稍稍一愣,難道柳蓮二所做的一切都是表示他在意她嗎?
“當然,如果不喜歡,他就不會那麼介意這種傷感情的話了。”風間雙手很真經的搭落在切原赤鳶的雙肩上:“你明白了嗎?赤鳶!”
末了,赤鳶輕輕的點了點頭,臉色明顯紅潤了許多,心情也跟著舒緩,安穩到只能聽見她自己的心跳聲:“嗯。”
社團活動過後,切原赤鳶拎起書包朝校門方向走,今天開始,她註定一個人回家。不知道為什麼,她害怕面對柳蓮二。冷冷的語氣一直在刺激的赤鳶的耳膜,針紮在她的內心。
就算速度再快,但還是被身後的人拽住,讓赤鳶失去了前行的權利,她回首皺眉:“幹什麼。”語氣回到了平時兇巴巴的狀態。就好像先前的事情如過眼雲煙,風吹即散。
“你和柳鬧情緒了?”從丸井文太的聲音中可以聽出他是特意一路小跑前來截住赤鳶去路的。
切原赤鳶詫異看著丸井,倒抽涼氣:“你為什麼要這麼問?”天吶,才不過一個下午而已,難道已經鬧的眾人皆知了嗎?
“因為網球部突然來了一個自稱是柳未婚妻的女孩子。”丸井凝視切原赤鳶試探性的說到。
明知道內心如浪般波濤洶湧,但赤鳶還是裝著一副和氣微笑的模樣:“是嗎?”該死,她又想掉眼淚了,今天的她特別愛哭,淚腺像壞掉了似的。
“你為什麼一點都不在意。”丸井手中的力道不斷收縮,平日陽光朝氣的聲線頓然變的低沉認真。他不解,他以為切原赤鳶會表現的生氣、在乎、然後甩開他的手,立刻奔到柳蓮二面前好好的把這件事情問清楚。而現在的赤鳶,只是這樣淡淡的微笑,沒有任何有采取彌補行動的跡象,丸井不僅想問:“你到底是怎麼了,切原赤鳶。”
赤鳶舉止輕巧的推開了丸井鉗制的手,她理了理額前的髮絲:“我和蓮二,已經沒什麼了……”現在的情況,或許是將近分手狀態了吧。
她在丸井文太的眼瞳中留下了一道逐漸遠去的身影,夕陽的餘暉灑在他的臉龐上,他用手扶著自己的額頭,呢喃:“切原赤鳶,這算什麼啊……”他不想背叛友情,趁虛而入不是他的作風,可是現在丸井的心底,似乎真的有劃過一道幸喜。
柳蓮二不動聲色將清閒寺嵐推離自己:“清閒寺同學,請你不要這樣。”語氣冷凝。
晚霞映照在清閒寺嵐深醉的黑髮上,她淡意:“這有什麼,我們不是未婚夫妻嗎?”雖然是她父母擅自決定的。
“我從來都不知道有件事的存在。”柳蓮二將他和清閒寺的關係撇的徹底。
清閒寺頂著嬌美的顏容,雙眸含笑上前挽住柳的左臂膀:“回本家問一下不就知道了嗎?蓮二!”好似在撒嬌。
他抽出被清閒寺挽住的左臂:“對不起,我和你不熟。”認真充斥周圍。
“以後就熟了嘛。”說著,清閒寺繼續挽住柳蓮二的左臂,悠然的依偎在他的身旁。
柳的臉上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目光悄然落在遠方。
剛從社辦的仁王雅治用右手掩著自己的嘴角,顫動的雙肩出賣了他真實的表情,很明顯,他笑了……
最終,柳還是拋下清閒寺一人後快速遠去。
笑夠了的仁王慢步伴著閒情渡到清閒寺身邊:“你應該找個角落蹲在那裡種蘑菇的……”因為通常被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