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伊達千秋此時滿臉糾結,最後頂著尷尬慢步走到切原赤鳶面前:“跳舞吧。”不然她和柳沒有臺階可以下了。
“真的要跳嗎?”赤鳶猶豫,兩個女人同跳一支浪漫的華爾茲不覺得有點雷人嗎?再說,她根本就不會跳舞啊……
“沒辦法,將就一下吧。”伊達與柳擦肩而過的同時甩了一個鄙視他的眼神:蓮二啊,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那麼遲鈍的你。
被伊達牽起手的赤鳶身體一僵:“不用了。”她可不想連續和同一個女人傳出第二次緋聞。
然而伊達拖著切原赤鳶在舞池邊緣轉悠了幾圈後直接將她推向柳蓮二,還揚言:“跳完了,交換舞伴。”
身子被柳蓮二接住的那一刻,赤鳶黑線:伊達你好樣的,我恨你。
他們之間默默不語,兩人都有話和對方說,但沒有開口,窒息的氛圍就這樣一直持續著。
直至赤鳶踩到了柳蓮二的腳後,沉默才被她打破:“對不起,踩到你了。”她剛才似乎很用力,柳一定很疼。
柳扯動唇角,露出淡笑:“不,沒關係。”他早已經習慣了她的無心之舉。
赤鳶悶聲:“我就是討厭你的這一點,對什麼事情都那麼包容……”柳寧願承認有清閒寺嵐這樣一個未婚妻,也不編點好聽的謊話來哄她。
“包容不代表軟弱。”柳的一言一語總是能輕而易舉的刻印進她腦海中:“軟弱不代表妥協。”
“你在描述雜草嗎?”赤鳶柳眉上揚。
“如果你要這麼認為,我也沒有意見。”舞步變動,柳牽引著赤鳶轉了幾個圈後。氣氛慢慢改變了,不像之前那麼沉悶,他清楚的看見了她眸中的笑意。
“關於清閒寺同學事情,你是不是應該聽我解釋一下?”柳將聲音放到了最低加以試探。
聞言,切原赤鳶漂亮的眉宇深鎖:“柳,我們已經分手了。”現在解釋似乎變成了多餘。
“小鳶……”深深的嘆了口氣後,柳蓮二認真的審視著她的臉龐:“我可從來沒答應過。”
“不管怎麼說,清閒寺同學都是你的未婚妻不是嗎?”事實已成定局,在未改變之前再怎麼解釋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察覺了赤鳶的輕微掙扎,柳的右手緊緊握住她小而涼的左手,與她十指相扣:“好聽的話我不會說,但是我還是希望你會靜靜的在一旁支援我。”一直在他的身邊。
“我不是那種成功男人背後的偉大女人。”柳蓮二的話慢慢的彌補了赤鳶之前那空似洞的心傷。
“……”聽到赤鳶這番話,他不解:“你為什麼要站在我背後?”不是應該與他並肩同行才對嗎?
“難道我還要站你前面?”切原赤鳶聲音提高了稍許,她站他前面的話,柳不說她擋道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我記得有句話叫做‘好狗不擋道’啊!”柳蓮二琢磨著回答。
切原赤鳶又踩了他一腳,不過這次她是故意的:“你說我是狗?”
“不不,你不是狗……”他連忙解釋:“據我所知,現在的狗一般都不會去擋道的。”除非它們很想被汽車撞死。
“瞎說,我前幾天還看見一條哈士奇蹲在馬路中央呢!”事實勝於雄辯,她在遇到占卜師的那天碰巧看見的。
“……”柳沉默片刻才應聲:“好吧,很多人認為哈士奇笨,其實不是,人命令它的事情它都要自己考慮下,所以服從性低。”
赤鳶嘴角一抽:“是……是嗎……”不過,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看見等著被車撞的狗。
戀愛中的女人是傻子,失戀中的女人是瘋子。
但是對現在的柳蓮二來說,這句話就應該變動一下了——戀愛中的男人是瘋子,失戀中的男人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