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鳶啊,人家該怎麼辦啦。”優月往赤鳶懷裡一撲,眼淚和水龍頭一樣關都關不掉。
被優月如此一喚,赤鳶整個人都哆嗦了:“涼拌。”柳生優月,別這麼叫我,我和你還不是很熟啊,你想雷死我嗎?
伊達千秋伸手摸了摸優月的頭:“乖哦,要不然我現在就發簡訊給雅美,讓雅美叫真田上來安慰你。”
赤鳶聞言一下拍掉了伊達的手:“副會長,你神經了,被扒褲子的是真田,你還想讓真田反過來安慰會長?”她都說伊達是腦殘了吧,果不其然。
“……也對哦。”伊達嘴角微微抽搐:“不過慶生派對才開始,優月啊,你現在就敗下陣來也太不像話了。”
“好丟臉!”柳生優月說著退出了赤鳶的懷抱:“我要消失……”說著她移動了身體,下了床,來到偌大的陽臺,毫無預警的跨到了陽臺的護欄外。
“啊……”伊達驚叫,叫的花容失色。
切原赤鳶立刻起身跑到柳生優月的身後,抓住了優月的右臂:“別想,這是我之前看中的地方,怎麼能讓你先跳?”要跳也是她先跳,怎麼能將這個機會讓給柳生優月?
“什麼?”這下換成優月尖叫:“算了,這次先讓我跳吧,我跳了你再跳,我們黃泉路上好有個照應。”
“喂,你們都跳了,我怎麼辦啊?”伊達驚呼:“不帶這樣的,麻將也講三缺一的。”
柳仰首望著五樓陽臺上像發瘋了似的三名少女,腳步像是被定住了,一動也不能動。
“她們說什麼?要跳樓?”朝倉的心一下子沉,胸口發悶,她覺得她隨時都會暈倒。
切原赤也則急得原地打轉。丸井更像是無頭的蒼蠅,感覺很無助,他的視線一直深鎖在五樓赤鳶的身上。
“應該不會有事的,她們的正下方是個游泳池。”風間薰子鎮定的說到,似要撫平丸井和切原赤也的焦急的內心。
只見仁王從風間身旁越過:“等她們跳下來早就轟動警察了。”他拍了拍柳生的背脊:“一個是你妹妹,一個是你喜歡的女孩子,其中還有遠近聞名的自殺女,你寧願在這裡幹看著?”他承認前半句是說給柳生聽的,後半句則是送給柳蓮二的。
不過,仁王的話還沒說完,黑麵皇帝就踏著疾如風的步伐衝上樓去了。
真田揚起腳輕易的踹開了原本就沒上鎖且還算是半開著的門:“柳生優月,不準跳。”沒壞都被他踹壞了。
跟在真田身後的仁王臉部陰沉:副部長,你這是在耍流氓。
伊達如擴音器那般四處廣播:“不好了,不好了,真田來了。”將真田說的好像個惡鬼一樣。
“啊?”優月聲音顫抖:“那麼快就來了啊?”她認為真田弦一郎爬上五樓再怎麼說也得花個七八分鐘左右的時間才對。
“那你還不快點往下跳?”赤鳶漸漸的失去了原有的耐心。
仁王左手扶額,沉默稍許後才重新找回平時的語調:“自殺女,你這是幹什麼呢,正常人都是勸和不勸離的。”她則是竭力的勸別人往下跳。
“仁王,和她這種人不需要講那麼多廢話。”柳蓮二穿越過眾人的身形,快步的走到赤鳶的面前,輕而易舉的將她帶離他自認為危險的地帶。
被瞬間活捉的切原赤鳶大聲嚷嚷:“你幹什麼啊,柳生優月懸在陽臺之外呢……”
她的大叫在柳的耳裡都是不切實際的廢話:“像你這種人去勸架,日本的自殺率還有可能更上一層樓。”她的本身已經可以算是個危險物體了。
“可是,可是柳生優月她……”赤鳶掙扎,脾氣倔強。
無視了赤鳶的話語,柳面向真田:“真田,剩下的交給你了。”手收的更緊,怕一個轉身,切原赤鳶又去毒害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