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上了他家祖傳下來的精湛刀法,劍道快的讓人看不清楚路線。
面對真田那個切蛋糕的英姿,切原赤也哭著連連鼓掌叫好:“真田副部長,你是我切原赤也的偶像,我永遠支援你。”
朝倉在切原赤也的右邊默默的拍拍他的肩:“男人有淚不輕彈。”立海大未來的支柱怎麼能這樣彆扭呢?
“朝倉學姐,我只是太感動了……”說著,切原赤也抬起手背擦拭眼淚。
“朝倉,你別介意,我們家赤也其實是個很容易被感動的人。”切原赤鳶斜視哭著鬧心的切原赤也,她胸悶:赤也,你就從了你朝倉學姐吧,在這個世界上估計只有朝倉雅美肯要你了。
“不,我一點都不介意。”朝倉雅美死命搖頭:“容易被感動,說明心地善良,這是件好事啊!”她淡笑了幾聲。
“朝倉,你生日是幾月幾號?”赤鳶神秘兮兮的盯著朝倉雅美。
“呃……十月二十八號!”朝倉輕聲回答。
聞言,赤鳶將還在哭的切原赤也推到朝倉的面前:“生日禮物我提前送給你了。”
“……”朝倉臉部扭曲。
“我把赤也送給你!”赤鳶開始邪惡了:“你要好好對待他喲。”
切原赤也哭泣的聲音一下子收住了,然後他緩緩抬頭看向自家的惡魔姐姐,眼淚又從眼眶中湧出來了:“我要回去告訴爸媽,你不要我了……”
赤鳶眉毛輕挑望向切原赤也:“……”這傢伙怎麼有些不對勁。
“赤也身上有股淡淡的酒味。”柳蓮二湊近一聞後這樣說到。
她驚了:“朝倉,你給赤也灌酒了?”質疑的聲線直逼朝倉雅美。
朝倉立刻澄清:“這裡都是十五歲的同屆同學,未成年不能喝酒的。”她可是三好學生,違法的事情從來不做的。
“那就奇怪了!”柳發出疑問,縱使立海大的軍師再精明,也察覺不出其中的異常。
枝頭的樹葉被夏夜的微風吹落進噴泉水池中,激起一波波的水瀾。
少年的書生氣質牽引著多數在場少女的思緒,關西腔融化在空氣中,溫柔肆意。
“切原小姐,請問我有榮幸邀請你共舞一曲嗎?”白石藏之介帶著客套的微笑停在切原赤鳶的面前,聲音饒有磁性。
赤鳶臉上的笑意頓然僵硬:“白石君……”幹嗎突然邀請她跳舞,而且柳蓮二還在她身邊。
“沒關係,去吧。”柳蓮二對著白石和善一笑,雖然是情敵,但是察覺到切原赤鳶對有絲絲顧慮到他感情,柳還是挺暖心的。
走了幾步,赤鳶原地回首,視線毫無保留的落在了柳蓮二的身上:“一個人不要緊嗎?”
應聲,柳點頭凝視著赤鳶:“嗯!”
“我很快就回來……”赤鳶對著柳露出不曾見過了微笑。
心收緊,柳用微涼的左手撫上了自己的雙眸,讓自己眼前一片黑暗:傻瓜,幹嗎要這樣說啊……
從國一到國二,從沒有到心動,從國二到國三,從心動到堅持,雖然知曉切原赤鳶身上沒有什麼值得讓人吸引的地方,但是一句話詮釋了他全部的疑惑——喜歡一個人根本不需要什麼理由。
“抱歉,這樣冒冒失失的請你跳舞。”白石賠笑,他怎麼也沒料到立海大的參謀會深陷情海之中。
切原赤鳶垂下眼瞼:“不用道歉,白石君又沒做錯什麼。”何來的心慌,讓她覺得自己有點揹人爬牆的感覺。
“你很在意他吧?”他的話說的很微妙,但處處路設關卡。
“在意?”赤鳶茫然的望著白石藏之介:“什麼他?”她不懂。
會心的露出溫柔的臉容,白石揚起唇角:“我記得我們之間還有樁娃娃親吧?”像是在開玩笑般說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