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不怕,我知道切原同學不是那種動不動就打人的女生。”清閒寺相信切原赤鳶絕對是個隨和的人。
“……”赤鳶胸口一悶:“清閒寺同學,你似乎把我分析的很透徹啊?”其實赤鳶在心中暗爽,終於有人理解她了。
“不瞞你說,其實我跟蹤你很久了。”清閒寺嵐雙眼閃爍,可憐的像只小狗。
切原赤鳶額頭青筋爆起:“什麼?你是跟蹤狂啊?”
“你和仁王同學關係很好……”說著,清閒寺垂下頭抿唇:“我很羨慕。”
“不,你錯了,其實我和仁王音痴的關係一點都不好。”赤鳶搖了搖手:“而且,你真的有點奇怪。”
抬起頭,深紫色的眸子望向切原赤鳶:“奇怪?”她不解了,清閒寺覺得她自己挺正常的啊。
赤鳶深深的呼了口氣:“清閒寺嵐,你是柳蓮二的未婚妻,為何跑到我面前還揚言羨慕我和仁王的關係……”她知道清閒寺喜歡仁王,難道清閒寺是專程到她面前來揮白旗並大肆宣言要放棄柳?
話語間,清閒寺執起赤鳶的手:“切原同學,我承認柳蓮二是個好人,可是我喜歡的是仁王雅治。”
“嗯,你喜歡的是仁王雅治……”下一秒,赤鳶的臉部僵硬,雖然深知真相,但是親耳聽到的感覺總是不相同的,她甩掉了清閒寺的手:“你到底想說些什麼?”
被赤鳶甩掉的手仍停留在空氣中,尷尬間,清閒寺對著手指:“既然我轉學到了這裡,就應該把國三唸完,所以我想請你幫忙,賭上國三的時間。”她臉紅了。
“幫忙?”聲調有點抬高,赤鳶詭異的盯著清閒寺:“幫什麼忙?”
“有什麼辦法能讓仁王雅治喜歡上我?”清閒寺的語氣認真而激動。
很不湊巧,一個盆栽從天而降,筆直的摔在了切原赤鳶的頭頂上,面對清閒寺突如其來的真情表露,她以翻白眼相待。
清閒寺高昂的尖叫劃過了立海大附屬中學:“啊……切原赤鳶同學被花盆砸昏了……快來人啊……”
柳生優月戳了戳正處於沉睡中的切原赤鳶:“鳶鳶的腦袋瓜用什麼做的?”被花盆砸,也只是暈過去了而已,她以為會砸出個腦震盪。
“以前也有過一次。”柳蓮二淡定:“不過,小鳶的腦袋堪比水泥,一直都是這樣的。”
切原赤也坐在病床上,佔去了一大半地方:“如果赤鳶姐姐因為這樣而變的溫柔那就好了。”如果真的是這樣,他會立馬燒香感謝上蒼的,只是,這些都是妄想。
仁王立刻潑了切原赤也一頭冷水:“赤也,你在做夢嗎?”切原赤鳶性格變了,估計她早就成立海大萬人迷了,他深信,柳蓮二更喜歡現在的切原赤鳶,至少沒競爭力。
清閒寺抱著赤鳶的照片在坐在她床邊哭的撕心裂肺:“唔……切原赤鳶同學,我對不起你……”
丸井臉色一黑,立馬搶走了之前被清閒寺嵐抱在懷裡的黑白色相片:“喂,清閒寺同學,赤鳶還沒有斷氣。”這樣做太不吉利了。
“我以為這樣做,切原赤鳶同學能快點清醒過來。”清閒寺持續哽咽。
仁王臉上帶過一絲嘲笑,眼眸落在了醫務室的窗外,目光深邃無焦點。
“老爸老媽,我被閃電劈的穿越了……”伴著鬼吼,床上的人突然醒來,站立,雙腳囂張的站在床上,滿頭大汗,綠眸裝滿了不可思議。
“穿越?”仁王起身渡到切原赤鳶的面前,揚起左手將她按回床鋪:“自殺女,你確定你沒有腦震盪?”還是醫生診斷出錯誤了?
聞言,切原赤鳶環顧四周,呼吸又回到了平時的韻律:“奇怪,我怎麼還在這裡?”不是應該已經穿回現世了嗎:“剛才在做夢?”
“就算你穿越到了日本戰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