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他調整了視線,走廊深處的陰暗讓他有點毛骨悚然。
仁王緊貼著牆壁,臉朝地。
“雅治,你不害怕嗎?”丸井走到仁王身邊,用手肘撞了撞仁王的左肩。
像失去了骨架,仁王雅治應聲倒地。
“啊……”切原赤鳶嚇的尖叫,眼眶瞬間溼潤。
緊握著手中的拖把,丸井強忍著恐懼,默默的往走廊深處走去:“赤鳶、優月,不要怕,有我在。”我會保護你們的。
柳生優月後退,直至退到一個小角落裡,面對這紋絲不動昏倒在地上的仁王雅治,此時的丸井文太明顯有信賴感。
“丸井同學,如果是鬼的話,普通兵器是打不倒它的。”切原赤鳶內心糾結,丸井手裡的分明就是拖把。
丸井止住前行的步伐,微微轉身朝背後的赤鳶這樣說到:“都說了,我會保護你的。”即使是一場血腥的戰役,他也會為了心愛的女孩子挺身而出。
“雖然,這樣被你一說,我多少有些感動。”赤鳶還是不忍心的揭穿:“但是,丸井同學,你手在抖耶。”
被識破了的丸井文太似乎顫抖的更加厲害:“……”想當一次英雄的機會都沒有,什麼世界嘛!
柳生優月從垃圾桶裡撿出一隻空鋁罐奮力的朝走廊極端扔去,鋁罐在遠方落地,慣性滾動了幾十厘米,停在了階梯轉角,頭頂上的日光燈還在不停的閃爍,總有些不同尋常的氣息在悄然瀰漫著。
“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不知道為什麼人在放棄掙扎的時候,膽子會慢慢的變大,切原赤鳶挺直腰桿,她這樣說完全是因為仁王雅治之前的話,是的,她不相信這個世界有神靈和鬼,就如仁王不相信這個世界存在穿越,一樣的道理。
“但是我聽過很多怪談,發生的地點就在學校。”柳生優月聲音輕微,不敢張揚:“比如……女廁。”
敗了,丸井跪倒在地,他背脊滿是冷汗:“別說了……”誰讓他昨天晚上還看了《鬼娃娃花子》,那廁所上方閃爍的紅燈始終刻印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可惡。”
“怪談什麼的,都是騙人的。”赤鳶走到丸井文太的身邊,撿起掉落在地上拖把,踏著腳步,繼續完全丸井文太之前沒走過的路。
深處走廊上方的日光燈早已熄滅,長長的走廊左邊黑暗,右邊明朗。
優月呼吸開始變的急促,她的眼眸始終鎖在切原赤鳶的背影上,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
她的腳踩到了空鋁罐,赤鳶不悅的將鋁罐往前踢,像是踢足球那樣。
“赤鳶……”丸井喊了她一聲,好像有話要說,但未脫口,潮溼的空氣中殘留著他沉重的氣息。
那漆黑的樓道轉角映入赤鳶的眼簾:“……”前方沒有一絲光線。
“那個,鳶鳶,沒有人嗎?”柳生優月看見切原赤鳶停在了走廊轉角一動不動,便開口詢問。
切原赤鳶深呼吸後搖頭:“很暗,我幾乎什麼都看不清楚。”連臺階陷入黑暗之中,周圍安靜的只能聽見她自己的心跳。
“呃……”仁王清醒,抬首環顧四周:“怎麼了?”丸井和優月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你還知道醒?”丸井望著已經原地站起的仁王雅治:“關鍵的時候你跑哪去了?”
仁王雅治有些困惑的扶助了自己的額:“那瞬間……只感覺渾身無力。”臉上沒有一絲假意,好像不是在騙人的樣子。
“亡靈的詛咒。”柳生優月被仁王的話嚇的幾乎不能動彈,神經依然處於十分繃緊的狀態。
丸井雙腳像棉花糖般軟綿綿的:“那些都是騙人的,對,都是騙人的。”全部都是子虛烏有。
“噓!”對他們做了一個消聲的手勢,切原赤鳶眼睛片刻不離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