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氣啊,畢竟這是國二的東西,那麼久遠了,穩住,切原赤鳶這樣告訴自己,她凝視著手裡的最後一個禮物盒,邊拆邊喃喃自語:“不要再出現了。”那可怕的字條。
但是,這個世上並沒有順心的事會接二連三的發生,柳蓮二的字條再次浮現在切原赤鳶的眼前‘贈,正在拆禮物的小鳶。’有了前兩張的經驗,這一次,她想都不想的將字條翻過來‘停止無聊的執著吧’。
三年同樣的禮物。一連三張同樣的字條,張張雷的她全身暢快,最後切原赤鳶忍不住仰天吶喊:“柳蓮二……”你這個混蛋。
正在客廳打遊戲的切原赤也嚇了一跳,他今天才知道,他這個姐姐原來是如此的喜歡柳前輩,如果不喜歡的話——何必叫的那麼大聲。
次日上學的時候,切原赤鳶的臉色好不到哪去,以至於將柳遠遠的甩在後面。
腳步快的讓她頂著可怕的臉容莽撞的往前衝。
最後,柳忍無可忍的伸出手拽著她纖細的手臂:“赤鳶,紅燈。”要被車撞傷了,她才會安心嗎?
“……”切原赤鳶有些彆扭的轉開視線:“噢。”
柳蓮二敏銳的視線落在了赤鳶的身上:“發生過什麼事情了?”要不然,平常她的視線不會那麼躲躲閃閃。
“沒有。”掙脫開了他的鉗制,眼際看見紅燈泛綠,赤鳶邁步即走。
始終不明白,為什麼她擅自拆開了禮物盒,看見字條後,內心會如此的動盪,只因為打破了正身的約定?這種錯綜複雜的心情,是沒由來的第一次。
“赤鳶。”望著她的如風的背影,柳不免有些擔心。
這一次,切原赤鳶因呼喚而停下,側著身,回望著漸漸走近的柳蓮二,她抿唇:“萬一有一天大家發現,我,不再是我了,會是什麼反映?”她承認,她不是一個會去讀懂別人心的女孩子,赤鳶沒有其他女生的細膩,有隻是神經大條。
看出了切原赤鳶細微的顧慮,柳蓮二淡言:“女人都是善變的。”
聞言,她的嘴角一僵:“……”不得不服,柳這句話接的很微妙。
“走吧。”柳蓮二越過赤鳶,湧入街上的人潮。
“……”女人都是善變的?喂,這句話用在她身上怎麼想都不合適啊!
見切原赤鳶還沒跟上來,柳回首喚她:“怎麼了?”
打量著柳蓮二那沉穩的神情,赤鳶的眸裡不知不覺含笑:“嗨,來了。”
Home made 026
臨近五月期中考試之前,一張張似催款單的紙張接二連三的從老師手中散播給學生,無非就是告知學生與家長,要做好預習,迎接第一學期的期中考試。
丸井頂著張苦瓜臉,他最大的難題就是理科和數學,加上平時的貪玩,這樣臨時抱佛腳真是雪上加霜。
同組的仁王賊笑:“誰讓你平時貪玩?”
他固執的反駁:“至少我音樂比你好。”丸井的視線直逼仁王調侃的眼神。
伸出一隻手,揉捏丸井文太的紅色髮絲:“嘖,我數學成績可是在全年級組前十名之內呢。”音樂算什麼,他以後不靠這個吃飯。
“喂,你們兩個,給我閉嘴。”切原赤鳶聽著他們互相吹捧,心情霎時跌入低谷,其他人總有一項學科是自己拿手的,想到這裡,為什麼這個世界會那麼的讓人絕望。
“赤鳶,你怎麼了?”丸井起身,走到切原赤鳶的座位旁:“你也害怕會考不及格嗎?”
看著丸井單純的眼神,赤鳶胸悶:不是會考不及格,而是一定不會考及格。
“你錯了,她是一定不會及格的。”仁王望穿秋水的這樣解釋到。
還未等眾人回過神來,厚實的教科書就落在了仁王雅治那張俊俏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