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的皺著帥氣的眉宇。
“我也覺得奇怪。”丸井揚起首,視線落在古宅雜草叢生的前院,默然,他抬起手指向那端:“昨天這裡分明還遍佈雜草,但今天卻被人清空了。”一夜之間的速度,讓人不敢相信。
“聽說過麥田怪圈嗎?!”說著,仁王走上了一塊高地,眺望丸井方才所指的方向,口中喃喃自語:“有一部分人認為,這是外星人的傑作。”
仁王雅治低迷輕聲充斥著幽靜的四周圍,切原赤鳶有些不自在的顫抖了下,昨天晚上那恐怖的感覺彷彿又回來了。
就這樣,他們三人寧願原地站著,也沒有誰自告奮勇的上前打頭陣,看來都是想留條活口的人。
直至平古場凜的出現,他茫然的看著自動罰站的三人組:“怎麼了?你們不進屋嗎?”被太陽暴曬一定十分炎熱。
平古場的到來讓仁王眼眸閃過一道精光,他笑著摸頭:“我們對這裡還是比較不熟悉的,不知道要怎麼靠近這棟別墅。”他露出楚楚可憐的神情。
“啊?怎麼靠近?”平古場凜聞言,邁開腳步朝古宅前進:“走過去不就行了?啊……”話剛說完,他就消失在之前丸井所指的那塊空地之上。
“果然是陷阱。”仁王輕聲拂過,走近那塊空地後,他對著跌進洞底下平古場凜又換了張和藹的面孔:“呦,平古場同學,你沒事吧!”
平古場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顯然沒有察覺到仁王雅治的別有用心:“沒事沒事,不過……是誰在這裡挖了一個那麼深的坑啊。”那人真缺德。
這場景被碰巧出來準備開信箱的知念染撞見了,她倒抽涼氣看著前面偌大的坑:“天吶,這是誰做的?”說完,知念染跑到大坑的邊緣百感交集:“平古場前輩,你沒事吧?”
“嗯!”平古場應聲,憑藉著他自己一米七二的身高優勢自行從陷阱中攀爬了上來。
費勁力氣的將多出來的坑填滿,知念染才招呼大家進屋。
“……”切原赤鳶雖然喝著熱茶,但溫暖不了她心中的詭異。
“昨天謝謝大家。”知念染笑著:“沒有你們的幫助,客廳不會變的那麼寬敞明亮的。”
“今天也繼續努力吧!”赤鳶發話,幹勁十足。
“喂,你不是說來調查……”仁王剛說到一半就被丸井用手掌封口。
“調查?”切原赤鳶摸不著頭緒。
見仁王匯到意後,丸井才安心的鬆開仁王的嘴:“真是的,赤鳶都忘記了,你就不要再提醒她了。”聲音控制的很輕,只有他和仁王才能聽見的程度。
“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赤鳶如餓狼般撲到丸井和仁王的身邊。
他話鋒一轉,對著切原赤鳶微笑:“怎麼可能會揹著你說悄悄話呢?”仁王拉著赤鳶的制服領帶:“我們三人不是一體的嗎?”話被他說得極其曖昧。
“誰和你一體了!?”赤鳶說完就立馬在仁王雅治的俊臉上甩了一拳頭。
仁王一頭埋在丸井的胸膛裡疼的呻吟:“就是這種回憶。”血淋淋,鮮活鮮活的痛苦回憶。
丸井很無奈的拍著仁王的肩膀:不要以身試法,仁王雅治。
這棟別墅真的很大,共分四層,兩樓是客房,間數很多,用十根手指都瓣不清楚,這裡的黴味比樓下客廳大堂還要嚴重。
知念染開啟了轉角處第一間客房,撲鼻而來的灰塵使得赤鳶重咳了起來:“咳咳!”
“你沒事吧?切原同學!”知念染的臉上劃過歉意和尷尬,連她自己也沒想到,這幢宅子會那麼陳舊骯髒,而她的祖父會將自己反鎖在這裡數年之久。
“沒事,嗯?對了,知念寬同學不在嗎?”切原赤鳶帶著試探口吻,她好像沒看見昨天那位面向深沉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