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知念染:“知念同學!?”已弄不清楚到底哪面才是真正的知念染了。
將赤鳶逼到死角,知念染撇嘴,語調古怪:“像蟲子一樣,大家都討厭靠近我……”絕望的情緒如海嘯,沖垮她的理智:“我很可怕嗎?很可怕嗎?”一次又一次的逼問著切原赤鳶:“說啊……”
最終,切原赤鳶忍不住的捆了一個巴掌給知念染:“你爺爺根本就不是自願住在那個房間裡的。”她終於明白了:“是你將你爺爺反鎖在裡面的。”
知念染扶著被赤鳶賞過耳光的右臉:“呵……被你揭穿了?”這種事情,就連知念寬都不從知曉:“死吧,帶著這個秘密就永遠死在這裡吧!”喊著,知念染持著剪刀朝赤鳶衝了過去。
在黑暗中,赤鳶憑著自己的感覺左閃右躲,若換做以前,她肯定很樂意知念染能賜她一死。
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赤鳶已經不想離開這裡了,在不知不覺中這方世界已經變的如此不可割捨:“知念染,你這個神經病。”她絕對不能以這種方式離開這個世界,絕對不能。
不知道是誰按亮了四樓照明,讓正在四處逃竄的赤鳶看清的方向,只是那瞬間,她眸中倒映著知念染兇殘的面相,就要死了嗎?不要……她閉起眼眸,真的希望誰能在這個時候來救救她。
有人從旁邊將赤鳶一推,自己卻用手掌心擋住了那尖銳的利器:“唔……”好疼,疼得幾乎撕心裂肺。
“丸井……”赤鳶看著殷紅的鮮血從丸井左手滲出,她氣的上前將知念染推開:“你的確是噁心,像蟲子一樣。”焦慮的轉過身,解下制服領帶纏繞在丸井的左手上:“你幹嗎突然跑上來啊。”心無預警的抽了一下。
“抱歉,就這樣偷偷的跑上來。”那道傷口很深,皮開肉綻,但丸井一點都不在意,臉上還露出笑顏:“因為有你在。”
赤鳶輕咬著嘴唇,眼瞳裡都是憤怒:“我要殺了她。”殺了那個神經病。
這種時候已經顧不得男女之間的尷尬,丸井一把將赤鳶緊緊的摟在懷裡:“不要去。”不準去,不想就這樣失去她。
“放開我。”切原赤鳶奮力的掙扎:“我要替你報仇。”
“不行……”被刺傷的左手掌心疼痛無比,丸井喘著粗氣:“這一次,由我來保護你。”他的額頭輕輕的抵著她的額頭:“赤鳶是女孩子啊!”
“深情完了嗎?”知念染完全沒有刺傷人後的悔過,反而變得更加變本加厲:“要深情?乾脆你們兩人就一起死在裡,陰曹地府裡好作伴。”
“我不會如你所願的。”丸井文太將切原赤鳶拉到身後:“你該清醒點了,知念同學。”
“去死吧!”知念染那嗜血的本性完全呈現在他們面前。
反應敏捷的丸井文太拉著赤鳶往旁邊一閃而過,知念染撈了一個空,重重的摔在佈滿灰塵的地板上,面朝下。
丸井文太立刻按住知念染,讓她動彈不得:“快……快去報警。”已經不能對知念染採用對正常人那樣的勸說方法了,她的神經有異常。
“那你怎麼辦?”慌亂之中,赤鳶暈頭轉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顧全兩局。
“放心吧,我沒事的,快點去報警。”他很累,手掌不斷在往外流血。
點了點頭:“等我,我馬上回來。”赤鳶快速的跑下樓去報警了。
“嗯。”丸井應聲:等你,等你回來。
接到報警後,警察立刻趕來,在確認知念染精神異常後,將其帶走,還派人將被反鎖在房間內的老人救出。
知念染被帶走時,表情依然很扭曲。
赤鳶將頭轉向別處,不想去看那種場面,生怕夜晚會再做噩夢。
“天使的偽裝。”仁王深意:“那門前的坑也是她晚上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