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頭倒在餐桌上,以這種方式向柳宣告認輸,他失策了,仁王沒想到柳會提到清閒寺嵐,也沒想到聽到清閒寺嵐這句名字後他的肚子就產生了劇烈的疼痛。
果真,他和清閒寺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孽緣啊。
知念彥因為長期被知念染囚禁在別墅四層的閣樓上,所以頭髮和指甲異常的不堪入目。
長期的關押,使得他漸漸忘記了走路,現在只能依靠柺杖慢慢前行。
身子有些顫抖,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去攙扶:“知念爺爺,你沒事吧?”落地窗外和煦的陽光撲灑在老人的滿是皺紋的臉上,切原赤鳶心間莫名劃過一絲抽痛。
知念寬從旁邊推來一張輪椅:“祖父,請坐上。”語氣雖然冰冷,但摻著不少關心和歉意。
喘著粗氣的知念彥並沒有為此責怪知念寬或者是知念染。
在切原赤鳶的攙扶下,年過半百的知念彥顫顫巍巍的坐到了輪椅上。
“外面的陽光那麼好……”赤鳶抿唇建議著知念寬:“將知念爺爺推到外面曬曬太陽。”
“現在可是夏天……”知念寬面無表情的望著切原赤鳶:“祖父會中暑的。”如果是冬天,他很樂意這樣做。
“我想你爺爺很久都沒呼吸到新鮮空氣了。”要不是赤鳶失手將玻璃窗打破,知念彥或許仍然被鎖在四面封閉的房間裡。
柳生帶著理髮工具出現在他們面前,他推了下眼鏡:“將知念爺爺推到外面庭院的樹陰下可以了。”說著,他很恭敬的俯□,面對已累的閉目養神的知念彥說到:“知念爺爺,我幫你理髮。”這不是詢問,而是通知。
知念彥沒有睜開雙眼,只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柳生同學,你會理髮?”她目不轉睛的望著柳生比呂士手中的理髮工具。
柳生會意後才開口解釋:“不要誤會,理髮工具是我向周圍鄰居借的,至於會不會理髮,我之前有看過一些相關的書籍。”再加上他平時做事認真,就算沒有理過,也不會出什麼岔子的。
凝視柳生那穩操勝券的側臉,赤鳶嘴角僵硬:“……”就如伊達千秋所言,立海大本來就是培養天才的學校。
不得不說,柳生的做法是正確是。
夏日站在樹陰下,有種說不清的舒爽感覺。
他仔細的為知念彥剪掉絲絲白髮。
或許是因為缺少營養補充的關係,知念彥的頭髮十分枯燥,所以柳生不斷的往髮絲上噴水,想方設法讓頭髮變的服帖容易修剪。
“吶,柳生比呂士,說不定,你真的是天才。”此時的切原赤鳶完全成了替柳生拿工具的擺設。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天才。”柳生露出淡淡微笑:“起點都是一樣的。”沒有誰很特殊化。
“天才什麼的……太遙遠了。”她不由的抓緊手上的理髮工具。
“讀破萬卷書,行遍萬里路。”他這樣回答赤鳶略帶洩氣的話:“所以我說了,世界上並沒有天才。”也沒有一勞永逸的事情,只要肯努力,鐵棒終能磨成針。
“丸井就是天才。”不知道為什麼,赤鳶總反駁柳生的觀點。
赤鳶的率真惹來柳生輕笑:“這也是丸井努力的結果。”經過丸井自己不斷的努力,也就是這樣引出了自身潛在力量,擁有兩百多名社員的網球部,丸井文太很平凡,但透過他那份懇求上進的精神,最終他還是脫穎而出了。
沒有再互相搭話,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斑駁照耀在他們三人身上。
知念彥慢慢的睜開雙眸,一刻都不停留的看著周圍景色秀麗,生怕疏忽了什麼:“啊……”他好像憶起了某些陳舊的往事,緩緩開口:“不知道那個地方還在不在。”
“什麼地方?”走到知念彥身邊,赤鳶弓身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