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暫停的手勢:“柳蓮二,我和其他女生不同。”赤鳶並不想當什麼瓷娃娃,需要有人天天捧在手心裡呵護著。
臉上泛出笑意:“我知道。”柳的聲線融化在這個夏天午後:“經常流鼻血,腦袋堪比岩石,神經大條,脾氣很差又不容易自控,喜歡抄作業,但考試從來不作弊……”
“我是這樣的一個人?”切原赤鳶難以置信的盯著柳蓮二。
“這些全部加起來,等於切原赤鳶。”悄然轉身,他的眼眸透著眷戀,這些加起來,等於他喜歡的赤鳶。
有些洩氣的揉著自己的髮絲,赤鳶臉部十分糾結:“天吶,怎麼聽起來一點都不像女生。”更像男生。
“赤鳶,我會等。”柳蓮二偏著頭,表情認真。
風輕拂,吹動了樹葉,摩擦出屬於大自然的響聲。
她似乎不明白柳話中的意思:“……”
柳再度牽起赤鳶的手,這次力道控制得很好:“我會等,等到你做出決定的那一刻。”無論赤鳶選誰,他都不會責怪她。
愛一個人不一定要擁有,擁有的不一定是愛的人。
赤鳶回握住了柳的左手,臉上牽過鮮少的甜美微笑:“那一刻,我或許是這個世界最幸福的人。”
迎上她漂亮的眸子,柳蓮二輕笑出了聲:“嗯。”
“走啦,走啦,太陽都快下山了。”赤鳶搖著柳的左手臂,一邊拉著他往山下走。
“知道了。”他應聲,風裡夾雜著他制服上淡淡洗衣粉的味道。
接近夕陽西下,他們才回到各自的班級隊伍之中,老師沒說什麼,理所當然的理解成一群未成年的孩子為了玩耍,才會姍姍來遲。老師整了下列隊,點清了人數,才帶隊向停車場走去。
五天的沖繩島之旅就這樣結局了,大家的臉上有歡笑與疲憊。
或許是太累的緣故,赤鳶剛上車便閉目養神。
“喂,自殺女,你現在就睡覺了?”仁王隨意的坐在赤鳶的鄰座,語氣頗為調侃。
切原赤鳶將頭靠在車窗邊,沒有睜開雙眼:“你把清閒寺征服了?”
“當時只是看到她右腳扭傷了,覺得可憐而已。”他出聲辯解。
勉強的撐開眼皮,赤鳶用墨綠色的眸子打量著左側的仁王雅治,冷哼:“我看你當初情不自禁的就衝過去了。”正視他,赤鳶咧開嘴輕笑:“依我看,你是喜歡清閒寺嵐的。”
仁王二話不說用手捂著了切原赤鳶的嘴巴:“誰說我喜歡她了?”連討厭都談不上,更不用說喜歡了,他和清閒寺只是普通的同學……至少仁王自己是這樣認為的。
赤鳶毫不留情的打掉了仁王的手,在嘴獲得自由的同時還不忘補上一句:“少來,口是心非。”
“我們彼此彼此。”揉著被赤鳶拍疼的手,仁王扯動唇角。
兩人間突然冷場,她右手肘抵著車窗,撐著下顎,視線慵懶看著車廂外的昏黃海岸線,悄然想起了什麼:“對了音痴,你收到清閒寺同學親手做的祈福荷包了嗎?”
“這個?”仁王從制服口袋裡摸出精緻的小荷包,在赤鳶眼前晃了幾下:“難不成我們網球部正選每個人都有嗎?”他的眼神閃過絲絲失望,原本以為就他一個人有這種東西。
勾起嘴角,赤鳶笑的神秘:“你那個是清閒寺同學做的。”
“蓮二有嗎?”將荷包重新收進位制服口袋,仁王眯起眸子問著赤鳶。
調整了下坐姿,切原赤鳶嘀咕:“我已經交給他了。”
“那你手裡怎麼還有一個?”眼尖的仁王雅治指了指赤鳶左手掌心裡的小荷包。
“這個……”赤鳶帶著猶豫看著手中的荷包,豔麗的紅布袋的正面用金色細線縫製了一個‘福’字,那紅色就如丸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