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不然就得徒步走回東京了。
“呃,鳳同學……”赤鳶不知所措,從小到大從未送過客,禮節都被她忘得一乾二淨了。
“下次再見。”鳳白鷺揮手過後,留下一道遠去的背影。
少女帶著清香,那味道甚至讓她念念不忘。
他倚在家政社的外的牆邊,輕快的語言從唇角溢位:“冰帝的女生怎麼樣?”仁王調侃。
“她們的制服不錯。”赤鳶拉了下自己身上的立海大制服:“其實我覺得立海大的校服也很好啊。”
仁王扯過赤鳶胸前的制服領帶將她扯到面前:“自殺女,你就覺得她們制服好看?”語氣帶有反問:“還有沒有別的?”
“別的?”赤鳶從仁王手中搶回領帶:“難不成你喜歡上鳳同學了?”
他用手重重的點了一記赤鳶的腦門:“笨蛋,不只是偷拍美少年可以賺錢……”雙手一勾,直接把她包圍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之下。
“你……你要幹嗎?”背脊發涼,赤鳶用力拽著仁王的衣服將他推離自己。
“不要說話。”伸出右手,用拇指輕輕為她擦拭掉了嘴邊的東西:“自殺女,你唇角沾到奶油了。”
聞言,赤鳶的臉瞬間泛紅:“仁王……”逃竄的視線匆忙偏移間卻發現站在走廊左邊的清閒寺嵐,痛苦的表情佈滿了清閒寺的整張臉。
待清閒寺轉身之際,赤鳶十分生氣的推開了仁王:“收了清閒寺的祈福荷包,還對她不理不睬的,你太過分了,仁王雅治。”
不怒反笑,仁王的眼眸看向清閒寺離去的方向:“其實,這純粹是互相折磨。”嘆氣了口,他張開雙臂舒展全身脛骨:“說了你也不懂。”
“不懂就不懂,反正我也不要聽。”賭氣,赤鳶轉身欲走。
敏銳的仁王又將赤鳶拉了回來,手勾著她的側肩:“自殺女,我們像不像正在互相鬥氣的小情侶?”臉上展露出少見的曖昧神色。
“我知道你深深的迷戀我。”切原赤鳶十分自戀傲氣的甩了甩她那頭飄逸的黑色秀髮:“不瞞你說,其實我自己也覺得我很迷人。”
“是嗎?”仁王雅治摸著下巴:“我也有這樣感覺。”語氣頓然變得惆悵起來:“我時常在想,為什麼我會長的那麼帥氣。”
赤鳶有些激動的握住仁王的手:“終於找到知音了。”尋尋覓覓那麼久,居然還會有人和她一樣如此自戀自愛。
“自殺女,你不是孤身一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仁王對視著赤鳶眼中泛起霧氣:“即使別人不理解你,我也會理解你的。”入戲逼真,他哽咽了:“我要你知道,我永遠都會在你身邊支援著你。”
“音痴。”赤鳶深情的呼喚著仁王:“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姐妹。”手握的更緊了。
糾結的結果終於浮現,不是仁王投錯性別的話,那就是赤鳶投錯性別了,反正他們兩人之間,肯定有一位——是錯誤的存在。
十五歲就是折騰的年紀,怎麼開心怎麼鬧,最多被導師抓到罰抄課文,如果夠膽量,咆哮一下課堂又如何?
可惜的是,在老師並非草包的情況下,十五歲的少年少女多的只有幻想,只敢想,不敢做。
赤鳶轉著手中的圓珠筆,無聊的看著窗外藍天白雲:“……”
“自殺女。”仁王渡到赤鳶面前:“你不去搜羅美少年照片嗎?”放著賺錢的大好時機不管,卻在這裡盯著天空發呆,實在是太浪費了。
“我覺得現在女生很奇怪,放著真人都不看,她們會來買我煞費苦心偷拍來的照片嗎?”這個世界一點都不像她設想中的那樣有很多女生圍在網球部瘋狂似的亂叫,把網球部的正選當成明顯來追捧,更沒有因為赤鳶和網球部的人走的近就來找她的麻煩,一切都很平淡就像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