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赤鳶沒有明白柳蓮二話中的意思:“嗯?”他在說什麼?
“我們第一次看電影的票根。”他無法自控的將赤鳶攬得更緊。
聽得出,柳此刻的語氣很激動,也很高興,聲音裡無時無刻都透著對切原赤鳶這個人的喜歡與眷戀。
她墨綠的眼瞳凝望著雪白的天花板,赤鳶茫然:“蓮二,你是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房間內安靜的只有彼此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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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墨綠的眼瞳凝望著雪白的天花板,赤鳶茫然:“蓮二,你是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房間內安靜的只有彼此的呼吸聲。
良久,柳蓮二與切原赤鳶對視,話從口中淡淡的溢位:“以前的也好,現在的也罷,只要是你,我都喜歡。”
他清澈見底的眼眸不帶一絲虛情假意,完全真情表露。
默然,切原赤鳶側過頭:“蓮二,我們現在可是在曠課中啊……”在這種時候說這種事,合適嗎?
赤鳶的話簡直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柳蓮二匆忙起身:“小鳶,你沒摔疼吧?”
撐起身,盤坐在榻榻米上,赤鳶嘀咕:“有點!”但比摔在生硬的地板上效果好多了:“還有,我好像已經睡醒了,所以我們中午就去學校。”
“真的睡醒了?”柳蓮二凝視著切原赤鳶那張疲倦的臉,疑惑到。
“是是是。”赤鳶連連頷首回應:“我真的醒了。”說完衝出臥室,來到客廳,卻發現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仁王雅治和朝倉雅美,而自家母親死死的盯著仁王發呆,她忍不住出聲:“……我說。”
聞聲,朝倉藉機站起身對著赤鳶微笑:“鳶鳶,你醒了呀?”
立刻用手捂著臉:“啊啊啊,好刺眼的笑容。”切原赤鳶無限感嘆。
朝倉的笑僵在嘴角:“什麼?”她不知道赤鳶口中的刺眼是褒義詞還是貶義詞。
“朝倉經理,你不用那麼糾結小鳶的用詞,她沒有惡意。”柳蓮二出聲解釋。
這時,切原赤也從自己的房間裡慢步走到了客廳,右手撫著自己的額頭:“好疼。”頭像是被什麼東西重擊過一樣,昏昏沉沉的:“……”他皺著眉宇環視著客廳的人,眼瞳中閃過幾許陌生:“你們是誰?”
切原赤也的一句‘你們是誰?’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震驚了。
“赤也,你睡傻啦?”赤鳶走到切原赤也的面前,伸手摸著他的黑色捲髮。
他往後一退,全身僵硬的緊靠在雪白在牆壁上,聲音有些顫抖:“你……你……是哪位?”切原赤也小心翼翼的詢問。
“我是你姐姐啊。”雙手撐在切原赤也身體旁的兩側牆壁上,赤鳶將他禁錮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中:“你叫切原赤也,我叫切原赤鳶。”臉部冷峻:“你不要開這種無聊的玩笑了,好不好?”不淡定的她,怒氣猶然而生。
柳蓮二拉住了赤鳶的右手:“小鳶,冷靜一點,你嚇到赤也了。”
在這個夏天,切原赤也全身顫抖,雙手冰冷,面色難看,好像真的不是在騙人的樣子。
“赤也怎麼回事。”朝倉十分焦急的扯著身旁的仁王雅治制服衣角:“怎麼辦啊,怎麼辦啊……”
仁王在左右為難之下才說出了大家都被遺忘一點:“是不是因為赤也的頭撞到了電線杆,所以才會失憶的?”
聞言,朝倉雅美對著仁王雅治又捶又打:“混蛋,白痴,豬頭,我不是告訴過你要小心一點的嘛。”她氣的落淚:“你看,赤也都把我給忘記了。”
“如果是因撞到頭了導致失憶,那麼再撞一下是不是就可以恢復了?”從剛才都未曾出聲的切原母親說到。
“媽媽,你別鬧了。”赤鳶大聲阻止:“赤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