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赤鳶糾結的臉,切原赤也似乎完全沒弄懂事情的起因經過和結果。
臨近午休結束,教學部底樓前廳儲物櫃區,學生寥寥無幾。
有些不好意思的切原赤也抓了抓捲曲的黑髮:“前輩們,剛才真不好意思。”為了幫他恢復記憶,居然動用了整個網球部的人。
丸井含笑的將頭擱在切原的頭上:“我們也是擔心你。”絕對不能讓立海大的支柱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倒下。
“啊!”一群人嬉戲間,赤鳶停下腳步,看著遠處正在換鞋的人:“清閒寺同學。”很久沒見,她比以前消瘦了很多。
仁王順著赤鳶的視線看到了清閒寺嵐,還看見了站在清閒寺身旁的外校制服少年,少年的臉上不斷顯露溫柔,彷彿只為清閒寺而存在。
像是心電感應似的,清閒寺抬起頭朝仁王這邊看來:“……”視線還是一片朦朧無神。
“清閒寺,真的好久不見。”切原赤鳶走到清閒寺的身邊與她打了個招呼。
清閒寺頷首:“嗯。”聲音輕柔如細沙:“今天是來辦理轉學手續的。”她強顏歡笑起來:“準備轉學去琦玉縣的綠山國中唸書。”
赤鳶抿唇:“這個決定真突然。”她下意識的看向和清閒寺站的距離十分遙遠的仁王。
“切原同學,我們可以談談嗎?”清閒寺上前拉住了切原赤鳶的手:“十分鐘就好。”
凝視著清閒寺嵐那張真誠的臉後,赤鳶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她的請求。
立海大附屬中學的主幹道兩側花叢中的參天大樹即高大又茂盛,盛夏的陽光透過繁茂的枝葉,淅淅瀝瀝的撒在地上,將水泥路映照得蹤影斑駁。
清閒寺嵐前行的腳步緩緩停下,她的聲音融進風中:“切原同學,我果然是個傻瓜。”為仁王心動,為仁王堅持,卻最終選擇落荒而逃。
“傻瓜?”赤鳶重複著清閒寺的話,視線看向別處,鳥語花香和清閒寺現在的表情極不相稱:“我看……音痴才是傻瓜。”當仁王要正視的時候,清閒寺卻轉身離開。
“我只是個傀儡。”清閒寺垂下的眼瞼:“任憑舅舅擺佈玩弄而已。”
“音痴他……”開啟口,試著想要將她所知道真相說出來,猶豫不決後赤鳶快刀斬亂麻:“音痴他其實很喜歡清閒寺你的。”
聞言,清閒寺嵐表現的很平靜,她輕微頷首:“我知道,在我昏倒後醒來的那一刻,我便知道了。”
“既然知道,那你為什麼還要轉學去綠山國中。”赤鳶來到清閒寺面前,抓住著她雙肩。
“我和仁王君像是兩條平行線。”原本模糊的視線被朦上一層霧氣,清閒寺哽咽著笑了:“沒有交點。”
“你給我住口。”手中的力量不斷的加深,赤鳶忍不住的開始和清閒寺嵐翻舊賬:“是誰求我幫忙的,是誰和我說要賭上國三時間讓仁王雅治喜歡上你的?”清閒寺,你忘記了嗎?說出這些話的人——是誰?
Home made 095
“你給我住口。”手中的力量不斷的加深,赤鳶忍不住的開始和清閒寺嵐翻舊賬:“是誰求我幫忙的,是誰和我說要賭上國三時間讓仁王雅治喜歡上你的?”清閒寺,你忘記了嗎?說出這些話的人——是誰?
周圍變得安靜,耳邊只有風吹拂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
“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切原同學。”沒有資格,沒有身份,清閒寺的臉哭得梨花帶雨:“只想變得平凡,但這對我來說,根本就是奢望。”
赤鳶緊扭著眉宇:“奢望?”清閒寺到底在說什麼,她怎麼越來越聽不懂了?
“清閒寺彥,是惡魔。”清閒寺彥是清閒寺嵐的噩夢,一輩子的噩夢:“他和我是舅甥的關係,理論是我最親的人……”最近每當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