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數學課時,切原赤鳶會有意無意的朝仁王的方向看去:“……”每次都是他認真聽課的側面。
而下課的時候仁王和同學有說有笑,似乎一點都沒有失戀的痛苦。
“赤鳶,仁王他沒事的。”丸井含笑看著赤鳶:“不用擔心。”
如果她此刻在喝水的話,肯定會被丸井的話嗆得半死不活:“誰說我擔心音痴了?”赤鳶連忙狡辯。
全身縈繞著甜食香氣的丸井瞭然:“因為是朋友,所以會擔心。”其實他也和赤鳶一樣,在察覺仁王沒有任何反常舉動後,他也就逐漸放下了心中懸著的大石。
“怎麼都好,反正與我無關。”在被丸井戳穿心思後,赤鳶還死鴨子嘴硬。
“女生喜歡說反話。”丸井又一次真相。
“……”赤鳶沉默了。
平靜安逸的生活在不知不覺中流逝不見,幾天的時間就如一個眨眼。
想到這裡,意識迷糊的切原赤鳶翻了個身,側躺在榻榻米上,墨綠色的眸瞳被刺眼的陽光吻醒:“唔。”眼部敏感神經感到一陣刺眼和生疼。
恰巧鬧鐘炸響,赤鳶不由分說的抓起枕頭往鬧鐘所在方向扔去。
鬧鐘誓不罷休,以鬧到人醒為己任,一刻不停的往外散發著令人抓狂的鈴聲。
切原赤鳶賭氣似的揉亂了自己的黑髮——瞧,混亂的一天,又開始了。
門外傳來含糊不清的聲音:“姐姐,你起床了嗎?”顯然嘴被食物塞的滿滿。
“嗯。”應到,赤鳶撐起身,移開衣櫥門,換上立海大制服。
梳洗過後,她慢條斯理的渡到餐廳拉開座位開始吃早餐。
“姐姐,今天我們網球部有比賽。”切原赤也沾沾自喜。
“噢。”沒多想,赤鳶繼續進食。
切原赤也以為她沒有聽清楚,又強調了一遍:“今天是我們網球部關東戰第一場。”
“知道了。”她安安靜靜的吃著屬於自己的早餐。
“姐姐會來為我加油的吧?”他的音裡帶著期待。
冥想片刻後,赤鳶唇角彎起一抹淡笑:“不好意思,今天我得上課。”
他眉宇深鎖:“弟弟比賽,姐姐不來加油,那還叫一家人嗎?”切原赤也開始胡扯亂七八糟的大道理。
進食的動作因他的話而停止,切原赤鳶眸子不敢相信的緊盯著切原赤也:“我說,立海大網球部有那麼多應援團替你們加油,還不夠嗎?”她不答反問。
“她們又不是赤鳶姐姐。”他雙手環胸,表情十分不屑。
“那你可以把她們的形象扭曲成我呀。”赤鳶笑嘻嘻的看著對坐的小惡魔。
切原赤也仰起頭,仰天咆哮:“啊……”底氣十足,發洩著他的內心不爽:“姐姐,你最討厭了。”
立海大的切原赤也,也就是赤鳶的親弟弟,他這個人真實屬性其實是非常傲嬌的,何為傲嬌?顧名思義外冷內熱,蠻橫嬌羞。
赤鳶無奈的聳聳肩:“赤也,不打贏這場比賽別回來。”說完,拎起書包準備出門上學。
可是她哪知道剛開啟玄關處的門,映入眼簾的卻是柳生優月那張嬌美瓜子臉:“……會長,真巧。”真是巧,巧到在自己家門口看見立海大學生會長。
“是啊,真巧。”柳生優月毫不避嫌的拉住切原赤鳶的手:“走吧。”
“去……去哪裡?”赤鳶另一隻手扒在玄關門框邊緣,死活不肯乖乖跟上柳生優月步伐。
“咦?”優月隱隱提高聲音:“去哪裡?”她重複赤鳶的疑問,隨後笑眯眯的回答:“當然是去看真田君的比賽啦。”面容天真無邪。
聞言,切原赤鳶像是舌頭打結:“不……不去……我……嗯……今天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