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因為戶冢同學是A組的,所以你妒忌了?”
伊達千秋悄然將手擱在了切原赤鳶的右肩上:“優月不是那個意思。”忍不住的吐槽:“歸根結底,是因為優月修煉不到戶冢撫子那種高貴的等級,所以她猴急了。”
突然,柳生優月形象崩壞的掐著伊達千秋的細脖,低咒:“伊達千秋,本小姐要掐死你。”
此時,走廊之外揚起陣陣清風。
近期,凡事只要是網球部的比賽,柳生優月都會劫住切原赤鳶將她拼死拼活的帶到現場為立海大吶喊助威。
要問為什麼柳生優月會如此瘋狂?大概只能用‘柳生優月對真田弦一郎這個人已經迷戀到走火入魔的地步’這樣的話來形容了。
就連立海大網球部專屬啦啦隊長看見柳生優月,都會很識趣的退避三舍。
風和日麗,今日的溫度適合打球,柳生優月是這樣說的,赤鳶隨即瞭然,在網球這方面,她完全是個局外人。
赤鳶和優月坐在立海大休息區內,透過一個側面來觀摩這場比賽。
對決名士刈中學的之戰,立海大輕輕鬆鬆的獲得。
赤鳶對這種比賽感到有些無聊:“我說,那麼簡簡單單就贏的賽事,有什麼好加油的?”白白浪費掉她上課的時間。
“姐姐,幫弟弟加油真的有那麼無聊嗎?”切原赤也用乾毛巾擦著頭上沁出的汗。
“不無聊,只是想睡覺而已。”切原赤鳶氣若無力的靠在柳生優月身旁。
切原赤也將毛巾扔到赤鳶的頭上:“姐姐明明就是覺得無聊嘛。”不無聊的話,怎麼會想睡覺?
被毛巾擊中臉的赤鳶一臉糗:“赤也,少拿帶著汗味的毛巾丟我。”說實話,她對網球沒多大興趣,確切的說——赤鳶對身邊周遭的事情都興致缺缺。
“呦,切原學姐。”季樂站在立海大休息區場外對著赤鳶招手。
赤鳶機械式回頭:“怎麼又是你……”‘這個瘟神’將這四個字埋在了喉嚨深處。
季樂靖幸身後的一群花樣美少年各個面面相窺,數雙探究的眼神落在切原赤鳶的身上。
“綠山國中?”仁王微微皺眉,一看到綠山國中,他就會不知不覺的想起清閒寺嵐:“……”
切原赤也十分茫然的看著站在場外的季樂靖幸,忍不住問到:“赤鳶姐姐,那人是誰?”
“不要在意。”赤鳶揮了揮手:“一個瘟神而已。”
站在休息區外的季樂聞言,身形微微僵硬:“……”原本帥氣引人矚目的俊顏瞬間變得冷峻。
北村航連忙用手掩著失笑的嘴角:“噗!”他還是頭一回聽到有人將帥氣迷人的季樂比作瘟神的女生。
“瘟神?”柳生優月黑線從額頭垂直滑下。
季樂雙手插在褲袋內,冷哼:“切原學姐,口無遮攔不是一個好習慣。”聲線感性,帶著壞壞的意味。
“不用你來提醒我。”赤鳶站起身,撩起袖管朝季樂走去:“不爽?來打架!”反正她闖禍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滿臉壞笑的季樂靖幸很顯然在興頭,他同樣邁步往赤鳶身邊走去:“武力解決不了根本問題。”抬起左手,帶著涼意的手掌悄然撫在了赤鳶的拳頭上,輕輕的包裹住她的手:“一個吻,如何?”像是在談交易。
焉得,切原赤鳶瞪著墨綠色雙眸,目不轉睛看著季樂靖幸那張調侃的臉。
靜了——周圍變得太過安靜,讓人心慌,讓人不安。
忽然,有人靜靜的從身後將赤鳶圈入自己的懷裡,眸子裡帶著不溫不火的敵意:“綠山國中的季樂君……”表情沒有多大的波動:“是吧?”
季樂靖幸收斂起調侃的微笑:“……”
“我有一個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