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的季樂叩門:“切原學姐。”
赤鳶緊忙用手捂著雙耳:“你給我閉嘴。”早知道就不該自找麻煩,痛痛快快的把季樂趕回琦玉縣,讓他賠違約金賠到死。
“慪氣對身體不好。”季樂站在門外,沒有離去。
“不用管我。”赤鳶隨手拿起離身邊最近的一本漫畫書朝門砸去,發出了‘咚’的一聲。
面對赤鳶如此惡行,門外的季樂皺眉:“不管你的理由呢?”
“這是命令。”切原赤鳶怒到:“反正我是主子你是僕,叫你不用管我,你就不要來管我。”
“除了讓我閉嘴,讓我滾,讓我死這三條。”季樂雙手抵著門,輕語:“其餘的……我都依你。”為了能讓赤鳶從房間裡出來,他逼著自己不要生氣。
“你到底想怎麼樣?”在裡屋的赤鳶聽到季樂這席話,瘋到抓狂。
“想照顧你。”當這句話脫離季樂的口中的時候,他自己都被嚇了一跳,黑色眼眸不再是慵懶不削,有的只是執著與認真。
這回赤鳶二話不說的開啟門,正面對視季樂:“抱歉,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我知道。”聞言,季樂冷哼:“那個叫柳蓮二的?”
半晌後,赤鳶不假思索的點頭:“對,我喜歡蓮二,全日本,全世界,全宇宙,最最最喜歡的就是蓮二了。”
“噢。”季樂明亮寒冷的眼瞳掃向赤鳶:“說完了?”
“說完了!”她嘟著嘴頷首。
季樂快速鉗制住了赤鳶的左手:“那麼走吧。”話語間,將她往玄關門口拉去。
“走?”懵了半天的赤鳶伴著尖叫頻頻搖頭:“不要,我不會再和你私奔爬牆了。”腳還十分用力的往季樂小腿處踹了數腳。
忍痛,他語氣憤憤,沒有放手:“如果我有這意圖早的話,早就把你按到床上吃幹抹淨了。”還用得著私奔爬牆這種俗套且成功率不高的把戲?
“你敢吃我,你就死定了。”赤鳶用空出來的右手,捶著季樂的背脊。
“是是是,我還不想多活幾年呢。”渡到玄關,季樂俯□準備為赤鳶穿鞋。
看到季樂這一壯舉,赤鳶立刻阻止:“不用了,我只是閃到腰了,不是扭傷手。”
“讓我來。”替赤鳶穿鞋的季樂顯現淡笑:“現在……對學姐來說,彎腰這種小動作依然會覺得刺痛吧?”
聞言,切原赤鳶輕皺眉間:“你真囉嗦。”看著季樂的弓身背影,她扁嘴:“我們要去哪?”
說實話,他很喜歡赤鳶口中的‘我們’這個詞彙,季樂越笑越深:“嗯,去超市採購。”起身,手很隨意的攬住了她的肩。
“為什麼我也要去?”這種事情,身為業餘管家的季樂自己處理就好了,和她有什麼關係啊?
“不一起去的話,我怎麼知道學姐喜歡吃什麼?”說著,季樂攬著赤鳶欲往外走。
“我有嘴巴,你問我的話,我會告訴你的。”對於過分的親密,赤鳶顯然很牴觸:“可不可以不要那麼……拉拉扯扯的。”
“噢。”察覺到赤鳶嫌棄的反應後,季樂收回手:“我的記性不太好。”
“家裡有筆有紙,你記一下不就行了?”赤鳶對著季樂翻了個白眼。
“那樣太麻煩。”轉身將玄關大門反鎖好之後,季樂獨自走在前面:“而且一個人去超市採購,很寂寞的。”所以無論怎麼樣都得拖個人一起下水。
可能是季樂打網球的關係,走了幾步路後,赤鳶就跟不上季樂的速度了,索性停在原地:“喂……季樂靖幸。”她忍不住呼了他的全名。
原地轉身,單手插在褲腰袋,季樂姿勢帥氣的看著和自己數步遠的切原赤鳶:“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