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不但沒放開她,季樂還將頭貪婪的抵著赤鳶的頸項,肆意的嗅著她的氣息。
手裡的力道不斷的加重,似想把玻璃杯捏碎:“我數到三。”這是她的最後通牒:“到三還不放手的話,後果自負。”臉色被氣的發青:“一……二……”
“我喜歡你。”在季樂遇見赤鳶之後,腦海中出鏡率頗高的這句話在今天終於脫口而出。
他的話暫時成功的止住了赤鳶報數的聲音。
“不管你相不相信。”季樂放開了赤鳶,下一秒卻變成了像個認錯的小孩子般呢喃著。
得到自由的赤鳶立刻轉身死瞪著滿臉愧疚的季樂:“我相信,可是我喜歡的不是你。”所以,對不起。
時間就像靜止了那般,讓人頓然感覺沉悶與難受。
赤鳶率先出聲打破了久違的沉默:“我不在的時候請季樂君好好發揮你該有的職責,替我照顧好赤也。”
“你要去哪裡?”季樂下意識的詢問。
“離家出走。”赤鳶回答的很簡潔明瞭。
季樂想說些什麼,此時響起的門鈴打斷了他們之間的對話,離玄關最近的赤鳶應聲開門,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張令人安心的俊臉:“蓮二。”兩步並一步直接投奔到柳蓮二的身邊,伸出手緊緊的抱著他。
“喂喂,赤鳶姐姐,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那個啥了?”切原赤也含羞的捂著臉。
“小鳶?”柳輕輕的推了下懷中的少女,見她沒有鬆開的意思就任由赤鳶這樣抱著,目光移動,他的眸子鎖在了站在裡屋的人:“……”心不由的變得深沉。
仁王拉鬆了領帶吹了記口哨:“狹路相逢喲。”
埋在柳胸膛前的赤鳶冷然仰首看著比自己高出許多的仁王:“音痴,若你以後下地獄了,別怨我。”
“赤鳶,這是下午課程的隨堂筆記。”丸井將學習筆記本遞到赤鳶的面前,今天的他笑容有些非同尋常:“……不請我們進去坐坐嗎?”
“……”赤鳶頭一回覺得此時此刻的丸井笑容直逼幸村:“豈敢。”退出柳蓮二的懷抱:“請進,不用客氣。”
一群人在赤鳶放不上臺面的招呼下渡進了屋子。
季樂悶聲不響的從廚房倒了果汁,十分客氣的端到了他們面前:“請用。”
相反於其他死人的面無表情,切原赤也非常興奮的蹦到季樂靖幸面前:“季樂,做沒做點心啊,我好像肚子有些餓了。”
“那我現在就去廚房做一點吃的。”季樂轉身再次走進了廚房,而赤也興沖沖的跟在他的後面。
聽著從廚房裡傳來季樂和赤也討論食物的聲音後仁王摸了摸自己的銀色辮子:“自殺女,看不出來你也喜歡金屋藏嬌。”
“季樂只是我媽請來的管家。”赤鳶開口解釋。
“切原伯母呢?”柳出聲問到。
赤鳶端起杯子喝了口果汁,撇嘴:“去中國出差了。”心裡那叫個鬱悶,為什麼去中國出差不能把她帶著,她切原赤鳶好歹前世是個中華兒女啊啊啊……
“噢……”仁王意味深長,他暗自得出了個結論:“赤也不在的時候,你和季樂不就是男女共處一室了嗎?”
仁王的這席話不免讓赤鳶以及柳和丸井臉部僵硬。
盤起腿窩在沙發上,赤鳶嘀咕:“我有個不情之請,啊……不知道你們同不同意……不過,你們一定不會同意的……啊啊啊……好苦惱。”完全悲鳴中。
“小鳶,有什麼困難就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柳蓮二細細的看著坐在自己的旁邊的切原赤鳶。
“真的?”赤鳶雙眸撲閃撲閃的死死的看著柳蓮二。
望著赤鳶那閃爍的眼神,最終柳還是頷首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