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月雙手合十,臉容羞紅對著真田的巨幅照片:“我要每天將他的臉都複習一遍。”
赤鳶臉部僵硬:“你晚上不會做噩夢嗎?”每天看一遍如此黑暗的臉。
“咦?”優月表情迷糊,似懂非懂,半晌,她微笑:“那麼酷帥的臉,怎麼會做噩夢呢。”突然間,她好像想到了什麼,情緒高漲的跑到了赤鳶的面前:“對了對了,我要為你開個宴會,來慶祝我們同居的生活。”眼眸對著赤鳶閃亮亮。
“什麼?”面對如此興奮的優月,赤鳶的喉嚨像是乾澀到發不出任何聲音。
就這樣,一場別開生面的宴會就這樣開始了。
柳生優月命令柳生比呂士驅車將網球部正選全部帶到家中,有點妹控的柳生比呂士當然沒有拒絕,也沒有問明其中的理由,反正妹妹要折騰,他也就遷就著。
看到一字排開站在柳生家客廳前的人,赤鳶十分洩氣的癱坐在華貴的沙發上鬱悶:“……”
然而那群人看到客廳南牆掛著的照片時,表情與之前的赤鳶如出一轍。
仁王幽幽的移到柳生身邊,直截了當的掛在他的身上小聲嘆到:“怪不得你會和你妹妹不住在一起。”每天盯著真田照片就如同鍛鍊腦神經。仁王看著柳生的側臉,表示自己十分理解和深深的同情。
柳生比呂士很不給面子的拍打掉了仁王雅治勾在他頸項處的白皙手臂:“仁王君,請你不要胡思亂想。”仁王有百分之九十九都猜對了,為何是百分之九十九而不是百分之百呢?因為還有百分之一是柳生死不承認的結果,所以……
不同於真田生日,宴會並沒有設在炎熱的戶外,而是在充滿冷氣的偌大大堂內。
“各位立海大網球部正選。”優月笑著從身後一把將赤鳶摟在懷裡蹭啊蹭:“感謝大家來參加我和赤鳶宣誓同居生活拉開序幕的聚會。”
“赤也沒有來嗎?”赤鳶掙扎脫裡優月的魔爪,將視線掃向站在自己眼前的一群人:“難道他不是正選?”眉毛輕輕挑起。
丸井雙手抱頭擱枕在後面:“赤也現在估計在家吃得歡呢。”比起聚餐,季樂的食物貌似更吸引赤也。
聽到這裡,赤鳶整張臉面如死灰:“……”那捆已經皺到不行的裙帶菜可真會行動來表示自己的立場啊啊啊:“可惡!”她朝天怒吼。
反應快速的仁王立刻用雙手堵著耳朵,待赤鳶吼夠了他才緩緩放下:“自殺女,你不能怪赤也,我們透過家裡視窗看到那時候的赤也正在用晚餐,所以就沒去打擾他……”意思就是,不是赤也不來,只是他們根本沒去叫他而已。
“對對對。”丸井連連應聲:“赤也只知道你在優月家。”
柳生優月看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沒完沒了,就跑出來打圓場:“大家開動吧,東西隨便吃哦。”音落,女傭將主廚烹飪的美食全額端了上來。
除了看過大風大浪得柳生比呂士和平常處事穩重的柳蓮二以及後天性悶的真田弦一郎之外,其他傢伙如餓狼般撲了上去。
“大家慢慢吃,還有很多。”款待習慣了的優月笑意逼人:“要細嚼慢嚥,不然會被噎到的喲。”
正在哄搶食物的活寶各個背脊發涼。
真田弦一郎看了看又賢淑又鬼畜的柳生優月,忽而揚手壓了壓帽簷,視線不經意間飄向掛字她家自己的巨幅相片,額上沁出冷汗:太鬆懈了。
食物的香氣撲面而來,而赤鳶卻一點食慾都沒有,她一個人霸道的橫躺在沙發上,目光呆滯的看著裝潢雍容華貴的天花板,無聲嘆氣。
喵——
黑貓優雅的躍到赤鳶的頭頂上方,貓爪子輕輕拍著她的頭。
皺眉,墨綠色的瞳孔死死的盯著黑貓那如海碧藍的眸子:“你這傢伙。”怎麼越看越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