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雙手撐在她的大腿兩側。
被他的動作嚇了跳,赤鳶尷尬的往後挪了挪身子,緊靠椅背:“真的。”言語中,她始終沒有看向柳。
“小鳶在撒謊。”輕輕仰首,柳定定的審視著赤鳶:“為什麼不看著我說話?”
“……沒有。”做賊心虛的赤鳶將緩慢的移到了柳身上:“從開始到現在,我眼中一直有你。”
“我也是,眼中只有你。”柳揚起淡笑:“我要你眼中只有我的存在。”聲音散進悶熱的夏日的正午裡。
“啊!?”心臟開始不規律的狂烈跳動,赤鳶雙手抵著胸口,雙頰在炎熱的季節異常紅潤透白:“……你是不是太個人主義了點?柳蓮二!”
柳的眼底始終含笑,不語看著赤鳶的一舉一動。
豔陽傾瀉,讓原本就滿頭大汗的正選們變得更為被動,看不下的真田暗自搖頭,摘下帽子擦拭額頭的汗,優月總在他的身旁幫忙遞水或者遞毛巾,冷酷無溫的冰山碰到烈日……被融化?真田的心裡竟有絲暖意劃過。
再回首看看正在旁邊與季樂靖幸交換網球經驗的切原赤也,真田滿意的點點頭,他居然有種‘兒子終於長大了’的滿足心情……
在設有遮陽傘的陰涼處,丸井和仁王肩並肩坐著,忽而,丸井偏首:“原以為我挑明情感,壓力也會隨之消散。”但是這股壓力非但沒有消失,反而變得更加沉重。
“原本是一個人痛苦。”仁王玩著手裡的網球拍,漫不經心:“現在是三個人痛苦。”
“我是不是做錯了?”丸井感到有些不安。
“現在後悔還有用嗎?”坐在丸井身旁的仁王反問著他。
沒有回答仁王投來的問題,丸井陷入沉默。
“啊……”赤鳶驚恐尖叫,打破了球場因天熱而變得沉靜的氛圍。
赤鳶面部發黑頂著手裡揣著的信紙:“……”她要大難臨頭了。
“赤鳶,怎麼了?”丸井利落起身跑到了赤鳶的身邊,其他人聽到她的叫聲也跟著圍了上來。
“我收到了這封信。”赤鳶面如死灰的將信毫無保留的展示在大家面前。
仁王很不給面子的大笑出聲:“噗……”捧腹打趣到:“自殺女,我相信你能把不幸變成幸。”
“寄信的人就在我們其中。”柳氣若淡定。
赤鳶的額頭上冒出冷汗無數:“是誰!?”她和誰有深仇大恨,居然被塞這種晦氣的東西。
與此同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呀。”剛準備喝水進行體能修正的切原赤也神色慘白嘴角抽搐,真是悲劇,他覺得自己人品挺好,雖然有時候欠了點,但也沒必要為此和誰結下樑子。
“切原家一下子就收到了兩封詛咒信。”仁王不禁眉宇大挑:“難不成是你們倆姐弟在互相詛咒嗎?”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可就有趣了。
“怎麼可能!”丸井率先反駁掉了仁王的觀點:“赤鳶是個愛護弟弟的好姐姐,不會做那種事的。”
“嗯,我也這樣認為。”桑原跟著點頭附和:“雖然有時候暴力過頭……”他逐步消聲,瞄了眼臉部鐵青的赤鳶,桑原隨後尷尬笑笑,似乎自己說錯話了。
“若想知道寄信人是誰。”柳生明智的推推眼鏡:“看看筆跡就行了。”
仁王勾住柳生頸項:“啊嘞,偽偵探終於派上用了。”
柳生不動聲色拍掉了仁王的狐狸爪子:“這是常識。”側首,視線落在拿著信不斷哆嗦的切原倆姐弟:“可以給我看看嗎?”
赤鳶把詛咒信比作滾燙的山芋快速丟給柳生:“這封信,柳生同學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不用還了……”拿回家去玩吧,送給你了,柳生比呂士。
柳生黑線接過信,拆開查閱:“……”筆跡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