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母親笑吟吟的從廚房跑到玄關,不僅驚訝:“赤鳶,你沒帶雨傘?”淋得和落湯雞似的。
“撐傘太麻煩。”額前的雨珠沿著髮絲滴到了地板上。
“你這丫頭……”連忙轉身跑到盥洗室拿了條幹毛巾替赤鳶擦拭掉臉上的雨水:“撐傘都嫌煩,以後怎麼做個傳統的家庭主婦。”
將頭朝側邊一撇,赤鳶抽了下嘴角:“誰說我要當家庭主婦了?!”寧可拋頭顱灑熱血,也不要洗衣做飯擦地板。
“你一沒究極才華,二沒精湛相貌,三沒優異成績。”切原母親雙手插腰:“你說說看,以後不做家庭主婦還能從事什麼職業?”態度十分鄙夷。
她從母親手上接過乾毛巾,用力的擦著潮溼的頭髮,駝著揹走到明亮寬敞的客廳,沒半點考慮溼透的制服,一股腦兒蜷縮在沙發上,神情慵懶:“這種事情高三時再議。”
“你現在……”說著,切原母親衝到切原赤鳶的面前對她比出了三根手指:“你現在是國三。”離高三還有三年:“三年的時間很快的。”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
“知道了,知道了。”赤鳶有些不耐煩的站起身走到廚房從冰箱裡拿了一盒牛奶:“我這幾天就認真的考慮這件事。”語氣明顯是在敷衍。
“要不然,你也去學打網球好了。”切原母親搶走了赤鳶手裡的冰牛奶,將其倒入杯子內後塞到微波爐裡轉熱:“和赤也一樣,打打比賽,出出風頭。”
拉扯了下貼在面板上的溼衣服,赤鳶黯然搖頭:“我對網球沒興趣。”而且她已經夠出風頭了,要不然琦玉縣學校的人怎麼會知曉她這個綽號呢?想著,腦海裡浮出季樂靖幸那張處事輕浮的臉:“……”
“我分析過了。”上前抓著赤鳶的雙肩,切原母親將腦海中的藍圖描述:“你從現在開始讓赤也教你打網球,到了高中參加女子網球社,之後慢慢進階打入全國,最後是全世界……這樣我們切原家就風光無限了。”
“這種事讓給赤也去做就行了。”比起網球,赤鳶更甘願做個洗衣做飯的黃臉婆:“他喜歡耍帥。”
聞言,切原母親氣的跺腳:“媽媽我也是為你了和藏之介好。”
“這和白石有什麼關係?”赤鳶滿臉糾結的看著氣呼呼的母親。
“你學了網球,就離藏之介更進一步了啊。”未來的景象彷彿呈現在切原母親的面前,她陶醉到:“這樣,你就能和藏之介雙宿雙飛了。”
赤鳶搖手,揮散掉了切原母親的無條件幻想:“白石愛和誰雙宿雙飛,就和誰雙宿雙飛,反正和我沒關係,我不會學網球的。”現實是殘酷的,這裡遍地都是網球高手的世界,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
被赤鳶打擊到蒙的切原母親爆音:“你天生那麼大股力氣不學網球太浪費了。”
沉默良久,赤鳶墨綠眼瞳裡摻著笑意:“我已經想好以後要從事的行業了!”
“噢?”赤鳶的話無非讓切原母親眼前一亮:“是什麼?說給媽媽聽聽。”
赤鳶表情尷尬的對著手指,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家母親:“這個,好像是個不太好的職業。”完完全全副小女生有秘密卻難以啟齒的樣子。
“只要不是那種出賣身體的不正當職業,媽媽都可以考慮看看。”切原母親語重心長。
立即澄清:“不是,不是,當然不是那種噁心的職業啦。”就算切原母親同意,赤鳶自己也不會同意的。
“那好……”切原母親笑的萬分慈祥和藹:“告訴媽媽,你以後想從事哪個行業。”
可是赤鳶的一句話,徹底擊碎了切原母親溫柔百分百的面容。
“赤也,今天就打擾了。”仁王今天約好在切原赤也家一起溫習功課。
“哪裡……”切原赤也從褲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