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下的依舊很大,待功課溫習完畢後已經夜深人靜。
“仁王前輩,那麼晚了,你一個人回去不要緊嗎?”切原赤也站在玄關處有些擔心。
蹲□繫鞋帶的仁王輕笑:“啊,今天沒練習飛鏢,有點精神不集中呢。”
“你家離我們家遠不遠?”赤鳶瞄了下石英鐘,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哎?”仰起頭,仁王俊臉對著赤鳶:“自殺女,你以前不是去過我家的嗎?”
切原赤鳶悶聲:“……”腦子裡尋思不出有關去過仁王家的訊息。
望著一臉彆扭的赤鳶,仁王劍眉輕挑,英氣逼人:“噗哩,騙你的。”
“今天我就大發慈悲的送(橘 園)一腳好了。”黑著臉的赤鳶慢慢揚起腳,朝仁王踹去。
反應敏捷的仁王不但躲過了赤鳶的飛毛腿,還勾住了赤鳶的頸項,將她往自己身邊一帶:“自殺女,我們約會去吧!?”
“不去。”她一口回絕仁王的要求。
右手食指抵著赤鳶的側臉,仁王低聲:“被自殺女拒絕,人家很傷心吶。”說著,他戳了戳她的臉頰,手感出乎意料的好。
“我把赤也借給你。”她拍掉仁王的右手,將站在旁邊的切原赤也塞到了仁王雅治的懷裡:“祝你們約會開心。”順勢將他倆推出門。
眼疾手快的仁王雅治不忘把切原赤鳶拖下水,修長的腳瀟灑的將門踹上。
三秒後,赤鳶氣得只抓切原赤也的頭髮:“笨蛋,我身上沒有帶鑰匙啊啊啊……”今天真的很不湊巧,老爸在公司徹夜加班,老媽七點多便窩床休息了,而她自己又沒有帶鑰匙的習慣。
“別拉我頭髮啊,姐姐。”切原赤也痛苦掙扎:“我的鑰匙放在茶几上了。”意思就是,他現在身上也沒有可以開門的鑰匙。
抬起手看著手腕上的表,仁王揚聲:“正好,我們去看午夜場電影。”
“都是你的錯。”放開了切原赤也的頭髮,赤鳶對著仁王:“你把我拉出來幹嗎?”現在可好了,有家回不得。
“二選一。”仁王揹著網球袋倚在切原赤也身邊:“坐在這裡等你爸加完班回家,還是和我去看午夜場電影?”
切原赤也搶先回答:“去看午夜場電影。”這種做法是相當理智的,他才不要傻坐在家門口等人。
“喂,切原赤也,你有點矜持力好不好?”切原赤鳶囧著張臉。
“那有什麼關係,反正我不要蹲在家門口等老爸下班回家。”說著,切原赤也將手枕在腦後,吹起口哨。
天公作美,大雨漸漸停息,路燈照亮了被雨洗禮過的地面,空氣中摻著青草的氣息,撲鼻而來。
半晌,赤鳶邁動腳步:“好啊,去就去。”
在這個悶熱的夏天深夜,銀髮少年神不知鬼不覺的拐走了切原姐弟。
因為專程來看午夜場電影的人很少,再加上電影院內本來就必須保持安靜,所以給人感覺相當寂寥與淒涼。
切原赤鳶屈膝蜷縮在座位上,呆呆的看著大螢幕,鋁管的冰涼使得正在發呆的赤鳶迅速回神,隨後,她露出淡淡的微笑。
“姐,你在想什麼呢?”切原赤也面部表情有些彆扭的抓了抓他那捲曲的黑色髮絲。
從發愣中清醒的切原赤鳶微笑使然:“沒,什麼也沒有想……”她拉開鋁管喝起了飲料。
“你一定在想蓮二。”剛買好爆米花回來的仁王趁機打趣。
影院內那微黃的燈光籠灑在切原赤鳶的臉上,讓她看上去有點慵懶:“胡扯,我才沒有想蓮二。”臉部溫柔,嘴角呈現出一個優美的弧度。
仁王嘴角輕撇:“光看你笑我就知道了。”
赤鳶往自己嘴裡塞了一粒爆米花:“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