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有一封信給你。”
“信?在哪兒?”
“送到俱樂部呀!”
“我從來沒有收到,天呀!”他發出一聲苦笑。“你是說我原本可以不用受過去幾個月來的折磨嗎?”
“你從來沒收到?”茵娜低語道。
“是的,我沒有收到,所以憤世嫉俗地試著忘掉你曾經帶給我所有的幸福輿喜悅,我用盡一切可能試著忘掉你,但是後來我看見你的項煉。”
“我的項煉?”
“是的,在賈斯敏妻子的身上。在那一刻我知道,一切都是徒勞無功,我愛你,我想要你回來。該死!我真的不善於說出那句話。”他詛咒地道。“我以前從來沒有說過那句話,只會說一些虛偽堂皇的甜言蜜語,從來不敢說出我的真心話。”
他真誠地望著她,輕柔地說:“我愛你,你依然愛我嗎?還是一切已經太遲了。”
“我從來沒有停止愛過你,我試過,我努力過,但就是沒有辦法。”
“我也試過,沒有用,只有更想念你,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取代你!”
“女人?”茵娜毫不掩飾地道。
薩嘉的眸子也出現疑惑。“在公園裡的那個男人呢?”
“原來你就是這樣被撞的!”茵娜忽然大悟。
“是呀!我就是這樣被撞的,那盲目的憤怒,讓我看不見熙攘的車輛。”他語帶威脅地再次問:“現在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
“瑞斯只是一個朋友。”
“瑞斯?”薩嘉口氣不好地說。
“他對我很好,薩嘉。”
“有多好?”他按捺不住自己的脾氣,儘管自己做了這麼多的荒唐事,他對茵娜還是有強烈的佔有慾。
“只是很好嘛,”她解釋道。“他是個英國人,兩年前失去久病不治的妻子,我想他很寂寞才對。”
“該死,如果他寂寞的話,我明天就給他送一打女人去。他不能要我的老婆!”
“喔,薩嘉,他才不像你這麼粗野。”想像十二名女人站在瑞斯的門口,茵娜不禁笑出來。“人家可是個老實人。”
“這樣的話,我就送他十二個溫柔老實的女人。”
“你不是認真的吧?”茵娜著急地問。
“當然不是。”薩嘉接著用嚴厲的口吻道。“不過他最好不要再來煩我的老婆。”
茵娜聞言,雙眸漾滿笑意。“薩嘉,你在嫉妒喲!”
“你終於注意到啦!”薩嘉用堅定的語氣道。“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要求。”茵娜揚起眉毛。“我是認真的,我們要再舉行一次婚禮。”
“幹麼呀?”
“部落的婚禮,也許很稀罕也很迷人,可是我要我的孩子,誕生在完全合法的情形下,我不要他在繼承上有任何問題。”
“胡說八道!”茵娜簡短地回答。 “全國都認同部落的婚姻。別再提這件事了。”茵娜堅定地回答,內心則是想到自己的父母也只是舉行部落婚禮,卻一輩子恩愛。
“我是在想婚禮過後,我們可以搭船出海度蜜月。”
“蜜月!以我現在這副德性!”
“現在這樣美極了!很高興你開始考慮我的建議了。”
“喔,薩嘉,聽我說!”茵娜大叫。“我說另外舉行婚禮是沒有必要的,這難道還不夠清楚?”
“親愛的,答應我吧!這樣我在晚上才能睡得安穩,因為孩子的繼承權不會有問題 。”
“這對你有這麼重要?”
“是的。”他的眼神是如此的堅定與認真。也許他說的是對的。她從未考慮過繼承權。
“好吧。”
他終於鬆了一口氣。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