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外面保密了,可是瞞不過內部的人,二皇子這是要生事啊。”
另外一人接著道“那我們怎麼辦?先下手?”
古文斌道“不急,只要聖上不嚥下這口氣,二皇子還不敢生事,咱們再等等。”
“雨兒啊,進來吧。”張長生的聲音突然在屋內傳來。
古秋雨尷尬的撓了撓頭,推開門走了進去,他剛進去,就發現兩個人從正廳的後門出去,看不見相貌,只能看到背影,古文斌坐正位,張長生坐在他旁邊,滿臉笑意的看著古秋雨。
“爹,你叫孩兒來,有什麼事?”古秋雨並沒有問那二人身份,因為問了也白問,他爹根本不可能告訴他。
古文斌看著自己最小的兒子,彷彿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頭腦聰明,做事謹慎,對人親和,在三個兒子中最喜的就是古秋雨。
“爹,我身上有些髒東西麼?”古秋雨見父親盯著自己,環顧了一下衣裝。
被古秋雨這麼一問,古文斌回過神來,微笑的向他招了招手,示意古秋雨過來。
“前些日子我託越國巧匠打造了四塊護身符,你們兄妹四人正好一人一塊,他們三人我都給過了,現在就差你了。”說著將玉質的護身符掛著古秋雨脖子上。
護身符不大,成圓柱形,上面刻滿了精美的紋飾,古秋雨很是喜歡,不停的放在手中把玩。
“記住了,你要將它妥善保管,千萬別將它弄丟了。”古文斌看著古秋雨意味深長的道。
“放心吧,爹。”
忽然,天就變成黑夜,古文斌溺的摸了摸古秋雨的頭,說了些什麼,古秋雨沒有聽清。他神色一變,甩開了古秋雨衝著他喝道“我讓你走!”張長生上前扛起古秋雨,來到牆邊,伸手在花瓶內拉開機關,一條暗道就出現在眼前。
二人剛進入暗道,就聽見傳來各種喊叫的聲音,一股激流將古秋雨吞沒。
“不!不要!”被噩夢驚醒的古秋雨發現自己正躺在**上,等他清醒過來,發現身上的傷口被包紮過了,**很大,四周掛著綢緞,屋中是青石鋪地,**邊有一張木桌,牆上還有兩副字畫。他試著伸手去拿**邊的水,可是劇烈的疼痛使他放棄了。
“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我記得我被張叔扔下河,張叔……張叔也死了……我認識的人都死了!”
古秋雨一動不動的躺在**上,滿眼的淚水。
剛才的那個夢,使他想家了,想自己的爹孃和哥哥妹妹,如今這些都已經不在了,一路上古秋雨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要認清現實,可是最後就連張長生也死了,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是一個親人都沒有了。
“你醒了?師父說只要醒了就沒什麼大事了。”
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位二十左右歲的青年,只見那青年濃眉大眼,挺鼻如峰,他走上前來,摸了摸古秋雨的頭,點了點頭又來到窗邊,將窗戶推開,溫柔的陽光射入屋內,還有那溼潤的空氣,古秋雨深深的吸了一口,頓時感覺頭腦清明瞭許多。
青年將水遞給古秋雨喝了一口,待了一會就走了。期間並什麼都沒有說,古秋雨也什麼都沒問,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古秋雨腦子很亂,他不知道將他救起的究竟是什麼人。
剛才那青年說了“師父”,難道這是一宗門派?或者只是傳授生活技藝的師傅,古秋雨可以肯定一點,他現在是安全的,身子受的傷很重,至少不下七處骨折,四肢都被綁上了繃帶和夾板,他同樣應該慶幸,能在斷劍河那種激流中活下來實屬命大。
就這樣過了七天,古秋雨的身體漸漸的恢復了過來,精神也變得飽滿。
在這七天裡,青年每天都會送水和吃的過來,照顧一下古秋雨的起居,然後走到窗邊將窗戶開啟,晚上的時候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