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均給的四名男侍者,看織愉當真將六名男子帶進傳送陣,不由得都摸了摸臉。
有人嘀咕:“還可以這樣?我長得很差嗎?憑什麼我只能在這兒守山門?”
有女侍者睨他們一眼:“心裡沒數嗎?”
*
織愉將六名男子帶回來時,香梅正端著做好的桂花乳酪要送去給織愉。
瞧見那六名衣袍單薄,眼神曖昧,凸顯線條的男子跟在織愉身後。香梅怔在原地,握著托盤的手緊得將托盤都捏出了裂痕,“夫人,他們是?”
織愉讓六名男子站在皆歸院外:“西海國主送來的侍者。”
香梅憤然:“只是侍者嗎?”
仙尊還在因夫人那一神杵而昏迷不醒,夫人竟然領了別的男人,進入仙尊的堯光仙府。
香梅氣得恨不得把托盤摔了。
香梅說得她好像負心漢,織愉揉了揉眉心,“他們是什麼人,我需要向你交代嗎?”
香梅心寒地放下托盤:“是我僭越,請夫人責罰。”
織愉狀似不耐煩:“下不為例,把這幾個人安排到其他侍者住的難微院去,讓他們換過衣服後,找個地方去拔草。”
香梅面露困惑。
六名男子中亦是有人連忙道:“夫人,西海國主是想叫我們貼身伺候您的。”
而不是讓他們去當苦力!
織愉回身對他們笑,“拔草,是一件能夠同時測試腰力、體力和耐力的事。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
六名男子恍然大悟,曖昧地應下。
香梅心裡升起地那點希望又被掐死,冷著臉帶六名男子下去。
織愉漫不經心地叮囑香梅:“他們的一切暫由你安排。去拔草的時候,你也在旁邊盯著,記錄一下誰堅持得最久,拔草最厲害。”
香梅狠聲道:“是。”
目送他們離開。
織愉頓時渾身輕鬆。
她相信香梅會好好折磨那些人,讓他們沒有精力來打擾她的。
而她同時穩住了惡毒且渣的人設。
簡直完美。
織愉腳步輕快地進了謝無鏡房中。
過去也好,現在也罷。
謝無鏡醒著也好,不醒也罷。
似乎在他身邊,她才能是最無拘無束,最自在的。
織愉坐在床邊,輕撫謝無鏡的臉:“你現在若是醒著,看到那些人,又會和生氣不和我說話了吧……不對,現在的你,應該會恨我。”
她緩緩俯下身,趴在他胸前,聽他微弱的心跳。像他從前安撫她那樣,輕輕拍著他。
“謝無鏡,你已經回了堯光仙府,為什麼還不醒?不願醒來,是不想再見到我嗎?”
她嘀咕著,又兀自笑起來,“不會的。你不是那樣不願面對現實的人。”
她趴了一會兒,在靜謐與安寧中犯起困來,喃喃:“謝無鏡,快點醒來吧。”
然後恨我、報復我、殺了我。
這樣走完劇情,你我都可以去過快活日子了。
那些人一個個把我當傻子,整日想辦法算計我。
你說他們要是都肯像我一樣能偷懶就偷懶,大家都輕鬆,多好……
她在心中無聲地抱怨。直到實在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