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南海國的人?”
“提醒?你都沒分辨出他不是謝無鏡,你覺得別人能分辨出嗎?”
織愉表現得又急又怕,“而且沒看那人穿的是神袍嗎?能拿的出神物的人,你猜他有沒有本事在我們把話說出來前先弄死我們?”
香梅聞言,收拾東西的速度加快:“夫人,那我們怎麼辦……您之前叫我做點心,是不是因為早就料到大典上會出事?”
織愉:“是謝無鏡跟我說,三日後他若沒回來,要我趁大典時離開南海國,回堯光仙府去。”
“夫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仙尊怎麼會不回來?怎麼會有人敢冒充仙尊?”
香梅收拾好東西,隨織愉往外走,一副急得要哭的樣子。
織愉佯裝自責難過:“他是為了我……”
香梅一聽,立刻振作,哄織愉道:“夫人別怕,仙尊不會有事的,您別難過。”
“好了,別說了,我們快想辦法離開。”
織愉正催促香梅,忽有兩名宮侍不請自進。
織愉心中一凜。
香梅立刻擋在織愉身前,厲聲呵斥:“誰許你們進來的!”
兩名宮侍佈下隔絕陣,對織愉行禮:“我等奉仙尊之命,送夫人回堯光仙府。”
香梅高度戒備:“有何證據證明?”
一名宮侍的手在空中一揮。
一道金色符文在空中閃現了下。
織愉看不懂。
但香梅立刻放下戒心:“夫人,他們確實是仙尊派來的,咱們快走。”
兩名宮侍遞給織愉一套南海國宮侍裝,請織愉換衣。
織愉去屋內套上,不解地問:“那道符文是什麼法術?”
香梅:“不是法術,是奉仙族的暗號。”
織愉“哦”了聲,快速換完衣裙出來,香梅也已經喬裝成宮侍。
從南海國宮城離開並不難。
織愉一路順暢地離開都城,到達城外一處無人密林。
奉仙族讓她再換上一套普通修士的法衣。
這法衣磨人得很,磨得她面板上又刺又癢,她稍微挑開衣襟看了眼,都紅了。
織愉難以忍受:“一定要穿這衣服嗎?”
來接應的人說話簡練,顯得很無情:“夫人請忍耐,待與其他奉仙族會合,夫人可在靈駒車上換衣。”
香梅哄她:“這法衣是普通散修穿的,散修沒錢買好材料,為了防禦性好,造法衣的材料便有些粗硬,夫人且再忍忍。”
織愉苦著臉,難受極了。
謝無鏡就不能安排得再妥帖點嗎?
雖然她也不知道還有什麼方法比扮成散修離城更安全。
稍微富貴的修士都是有門有派或歸屬於世家的,太顯眼,容易被發現。
但是織愉就是被刺得煩躁。看在待會兒有靈駒車,不用她自己走路的份兒上,她勉強再忍忍。
又走了一炷香,她快要忍到極限時,終於看見靈駒車。
靈駒車周圍是十名作行商打扮的奉仙族。
織愉被帶過去,立刻上靈駒車換回自己的衣裙。
這群奉仙族一個個也冷漠得很,一句都不交代,直接出發。
織愉從未如此覺得自己當初選香梅做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