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做什麼,它是我的東西,自然對我有反應。”
他的東西……這說法怪怪的。
想到這是他的什麼,更怪了。
織愉臉上有點燙:“你最好快點想辦法幫我煉化,提升我的修為。否則——”
她逼近他厲聲威脅:“你對我毫無用處,我就只能和其他人一起把你分了。”
謝無鏡面沉如水,手抵著她的額推開她,“你的修為已至煉氣大圓滿,想築基,就看你何時悟道。今晚可去元始峰一試。”
織愉覺得他不高興了。
很好,要的就是他不高興。
織愉點點頭,靠在他肩頭閉眼假寐。
直到香梅來請她去用午膳,她方起身,理著衣裙道:“你和我一起,伺候我吃飯。”
謝無鏡便隨她一起往膳房去。
織愉思索著謝無鏡如今靈力被封,應該是要吃飯的。
吃飯時,就故意挑三揀四。
一會兒嫌謝無鏡夾的肉不是她想要的形狀,一會兒嫌他剝出的蝦不夠大……
一頓飯挑挑揀揀吃了半天。
她不吃的,全要謝無鏡幫她吃掉。
謝無鏡無動於衷,事事照辦,讓她覺得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好在香梅在一旁憤憤不平,怨念頗深,織才多少有了點成功出演“欺負謝無鏡”劇情的成就感。
好不容易用完午膳,織愉很是心累。
想到晚上還要去修煉,她更累了。
她沒好氣地道:“我要午睡,你來守著我,不許發出任何動靜打擾我。”
說罷便回房。
謝無鏡跟著她進房,在外間桌邊落座,拂袖擺出茶具喝茶。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茶香,在屋內瀰漫。
織愉很快沉沉睡去。
屬於她的呼吸,變為酣睡的平緩。
謝無鏡放下茶盞,無聲地走到床邊。手掌一翻,琉璃匣出現在他掌中。
謝無鏡開啟琉璃匣,輕唸咒術。
匣中蠶神蠱化作點點金光,落入織愉體中。
為他撐傘
他靜靜地注視她良久,收起琉璃匣回到桌邊繼續品茶。
織愉對此毫無察覺。
一覺睡到天黑,香梅來叫她去用晚膳。
織愉照舊要謝無鏡陪她去。
香梅實在難以忍受了:“夫人要人伺候,不妨讓我來,何必羞辱仙尊……”
“哪裡有仙尊?”
織愉打斷,故作疑惑地東張西望,“我怎麼沒看到仙尊?”
香梅氣憤地紅了眼眶:“夫人,您怎能如此!”
“我就是如此,不要以為你很瞭解我。”
織愉擺出冷漠無情的嘴臉,“從今以後靈雲界沒有仙尊,只有慈琅公子謝無鏡。而他,屬於天命盟護天者之首,也就是我。”
眼看香梅要被她氣得掉眼淚,織愉還是有點心軟的。她擺擺手,“下去,別在我面前哭喪著臉。謝無鏡都沒哭,你哭什麼。”
她佯作不耐煩,大步帶著謝無鏡去膳房用膳。
香梅堅持要跟。
結果又見證了織愉百般刁難謝無鏡,最終把一半靈食強行灌給謝無鏡的操作。
走出膳房,織愉還要謝無鏡揹她徒步走去元始峰。
謝無鏡有沒有因此更恨她,織愉不知道。
但她覺得香梅已經對她心寒到,她懷疑明天香梅會想給她的飯裡下瀉藥。
織愉趾高氣昂地跳上謝無鏡的背。
謝無鏡走入傳送陣,直達離元始峰最近的松竹林,而後從林中小路上元始峰。>/>
從前謝無鏡帶她一下子就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