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紅斑在毒性綜合下消失了,但是壽命會從一年直接減少到……三個月。
可是這些話她要怎麼跟白子熙說出口?
她揹著他,害怕他看出來什麼,眼睛忽然一酸,便有一股清泉從眼眶裡流下。
“那很好。”白子熙眨也不眨地往著季向淺的後腦勺,目光裡有著寵溺的溫柔,“可以放了宋依依了。”
說著,他從背後環抱著把季向淺,把她的頭摟在他的胸膛靠好,柔聲地說,“今天就這麼睡好嗎?
白子熙彷彿察覺了什麼,覺得季向淺不反抗的樣子很是奇怪,把她的身子硬是掰了過來。
“怎麼哭了?”
“喜極而泣。我終於可以活下來了。”季向淺釋然一笑,難得地溫暖如普通的女子,“我還有好多好多的時間可以讓你喜歡上我,我可以陪著你一直到你不要我……”
她不會就這麼放棄找到解藥的,奚墨說過,世界上只要有毒就一定有解藥。他會盡力先治好她的催命鬼,這樣還就可以延長到七八個月。
七八個月?可笑?如果不是要死了,她恐怕連一年都覺得太短無所謂。
“我不會喜歡你的。”白子熙思考了好久才緩緩回答。
聽到季向淺傳來了細微均勻的呼吸聲,也許她是真的累了。
白子熙緊緊地擁著季向淺,看到她一下子就在自己的懷中睡熟了,心中既滿足,卻又有些鬱郁的不快。
滿足的是,又一次把這奇怪的女孩——時而冷漠、時而熱情——摟在自己的身邊睡了。
今天晚上是他,如果哪天換上另一個男人,哄她說要這樣摟著她睡,她是不是也會這樣安心無恙地靠在人家身上睡著?那男人還不要把她這隻誘人的小羊羔吃得乾乾淨淨,連骨頭渣都不剩嗎?又是一股怒火從心頭冒出,為什麼他又生氣了!?
他輕輕地戳了戳她的臉蛋,雖然這個情況根本不可能出現,他不會再給任何別的男人靠近她的機會。
燭燈沒有熄滅,白子熙勾頭欣賞著懷中嬌憨入睡的女子,越看越越覺得心動,情不自禁又在她緊閉的眼睛上輕輕吻了一下。
忽然看到季向淺敞開的衣領裡,露出一根銀色的吊墜。
白子熙把吊墜拿在手中細細地打量,沒什麼之處,只是這熠熠生輝的寶石真是世上獨一無二的藝術品,連他都沒聽說過有著東西。
白子熙輕輕嘆息一聲,心中又是愧疚又是疼惜,忍不住俯過臉去,輕柔地親吻著季向淺的臉龐的淚水。
他吻著吻著,呼吸就漸漸急促起來。
對了,她的味道就是罌粟,危險又絕美。
她的唇甜潤美好,讓他嘗一口就再也捨不得放開。原來不是血的味道,是罌粟花。他
白子熙微微喘息著,手不知不覺滑進了季向淺的單薄的衣衫裡,停留在她嬌小飽滿的柔軟上輕輕地揉捏撫摸……
柔軟,嬌嫩,帶著幽幽的芳香。
玲瓏小巧,白子熙用一隻手就能完全握住,卻又不失豐盈挺秀,足以令每個男人為之癲狂沉迷。
白子熙感覺到自己快要爆炸了,就算是已經得到過她了,他都想要更多更多。
他的心裡倏然間產生了一個不可抑制的邪惡念頭,是違揹他的原則的。而他心裡卻又極度渴望再一次偷偷地把她吃掉算了。
可是,季向淺的性格,那麼倔強,那麼古怪。
真要這樣做了,估計她真的一輩子也不會再讓他靠近她了也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了。轉念又一想,原不原諒又有什麼關係?她愛他不是嗎?
季訴風你的女兒在我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還真的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