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就去找了秦卿的先生,結結實實的告了一狀。大意為:秦卿揹著你和朋友的先生有一腿,你帶了綠帽子了你還不知道,你真他媽的“二”之類的話。
等鶯兒興高采烈的給我講述完這些事情,葉弘高興的說鶯兒真仗義。我看著這兩個弱智的腦袋,意識到事情從此不可收拾了,無奈的豎起大拇指說:“你們,也很二。”
小孩兒不愧是我的弟弟,他也立即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本來兩個人之間的問題,現在成為了三個人兩個家庭的問題,一場更大的風波要來了。
葉弘和鶯兒則不然,他們認為這本身就是兩個家庭的問題。
她們真的不懂“事態”這個詞的含義嗎?事情僅僅只是個事情,事情是可以採取一定的方法達到妥善處理的目的的。而當事情成為了一種狀態,就很難再以人的意志發生任何改變了。可悲的是,她們還不懂。
大約午夜時分,我從夢中被秦卿的電話吵醒。秦卿很用力很短暫很生硬的對我說了兩句話:“鍾小漠,我不能好過,咱們誰也別好過。”我還沒有回過神,秦卿就掛了電話。
葉弘睡眼惺忪的看著我問我怎麼了?是誰的電話。我嘆了口氣說沒什麼,有人打錯了電話而已。
我還能說什麼?
076:睡不著
葉弘哦了一聲表示知道了轉身又睡著了,我隱隱的能聽見葉弘均勻的呼吸,我探過頭凝視葉弘的臉,把葉弘散落在臉頰上的頭髮撥到一邊,葉弘的鼻翼在呼吸的節奏裡一張一合,此刻她睡得是多麼的平靜安詳,聯想起她折騰歷史老師的種種行為藝術,我感嘆葉弘真是一代女傑,她真的做到了靜如處子動若脫兔。
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又怕自己翻身驚醒了葉弘,就悄悄的下了床。
也不知道為什麼,下床之後再看葉弘睡著的樣子就不那麼美了,取而代之的情緒是我很想在我的床上澆上一盆水,不,是對著葉弘的腦袋給澆下去,等葉弘用驚悚的眼神看我的時候,我會從容不迫的跟她說:“沒事兒,鬧一鬧,更和諧。”
真不知道她將會做何感想?
我的確沒有葉弘的魄力,我只是悄悄地走出臥室,又悄悄地合上房門,一個人來到客廳,我想我應該在今晚和秦卿有一個較為深入且平和的談話,有些事情,積極地及時的處理,會得到意想不到的良好的效果,事情一般都是因為放任,才會成為事態的。
我想聽聽小孩兒和鶯兒有沒有睡著,怕我打攪了他們睡覺。還沒走到他們的房間門口,就隱隱的聽見了鶯兒說話的聲音,聲音很小,小到我只能聽見聲音,卻聽不清內容。其實我也沒想聽到內容。我只好坐在沙發上等她們睡著後再打電話。
鶯兒是一個渾身散發著青春氣息的女子,這不僅體現在她青春靚麗的外表上,也體現在深夜的床上。鶯兒的體力我是比較佩服的。她的青春活力讓她對性隨時都能衝動起來。
我不知道今晚他們是誰先招惹了誰,我只是聽到了鶯兒從輕聲的喘息到輕聲的呻吟,呻吟的聲音很輕,間隔的空缺很明顯,就像是房簷上融化的積雪,一滴,一滴,一滴,慢慢的往下滴。
我不是一個變態的人,但此刻的呻吟聲似乎擁有一種魔力,讓我無法自我約束的不去聽。
我不介意他們一個是我的親弟弟,一個是我的好朋友,我不介意我是姐姐的身份在深更半夜偷聽弟弟床第尋歡的聲音,這些我都顧及不上,我也不願意顧及,那魔幻一般的聲音讓我的心跳的很快,讓我很衝動。這種感覺遠不是*影片能媲美的。 電子書 分享網站
077:清脆的喊聲。
我的身體開始燥熱,胸膛的標誌性建築微微的開始發癢,渴望一種從容的疼痛感。我當然知道這是為什麼,可我想停止卻停止不下來。我不敢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