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還是給小湳湳一個驚喜好了,她的臉上露出得瑟的笑容,然後去了理髮店準備做個髮型,雖然黑長直適合白蓮花,但卻不適合她的性格啊喂!
而且她還是比較喜歡看她家小湳湳長大飄飄的樣子~
此時蔣以湳在造型屋陪蔣柯選禮服,蔣柯挑了一件又一件在鏡子前走來走去,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搖了搖頭似乎沒有讓他滿意的。
蔣以湳選了一件黑色的吊帶禮服,裝進袋子後就轉頭看向蔣柯。
“還沒挑好嗎?”
“難道你讓我穿的校服去跟美女們跳舞嗎?”蔣柯撇了撇嘴,拿了件白色的燕尾服在胸前比劃了下,“你覺得這叫怎麼樣,是不是和你那件很般配的黑白配呢。”
“白色不耐髒,換別的。”蔣以湳看了眼淡淡的說道。
“你這是嫉妒我的眼光!”蔣柯不滿的咋呼著,然後還是悻悻的把白色的放在旁邊,挑了其它的。
“我會嫉妒你?”她不屑的嗤笑一聲,挑了件英俊風格的男式禮服在少年面前比劃了下,“就這件了,挺符合你氣質的。”
“也不咋滴嘛,既然是我老姐親自挑的,那本少爺就勉強手下好了。”蔣柯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然後讓人把衣服打包起來。
“就知道貧嘴,趕快把你那頭雜草收拾下。”蔣以湳看著他那頭金黃色的頭髮就覺得礙眼。
“什麼雜草啊!這可是今年最流行的金色,學校裡的妹子們都說我的頭髮金光閃閃的帥的就像阿波羅一樣!”蔣柯一臉不忿的說著,隨即耍帥似的吹了下斜長的劉海。
“看起來真的挺像只菠蘿一樣。”蔣以湳的眼裡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然後坐在旁邊給站在旁邊的造型師使了個顏色,對方點了點頭和助理趁少年還未反應過來時,拖進了化妝室。
然後蔣以湳聽見了弟弟的嚎啕的怒吼聲。
“蔣以湳!你不要太過分了!”
“總不能讓你頂著這亂七八糟的頭髮讓別人笑話我們蔣家吧。”她走到化妝室的門口涼涼的說道,自己現在能做的就是儘量維持蔣家的尊嚴。
這次的宴會她要面對的不是隻有言哥哥和周韻,而是無數的商界與上流社會的名流,在蔣以湳的眼裡上流社會的人都是注重禮儀和場面卻也是骨子裡最虛偽的人,所以在這樣的場合她絕對不允許有辱蔣家顏面的事發生。
“誰敢笑話我們蔣家,我就弄死他!”蔣柯看著在自己頭髮上下飛舞的剪刀帥氣的臉龐有些扭曲著。
“你以為你是學校的那些混混啊,這可不是像小孩子打架那麼簡單呢。”蔣以湳低下頭無奈的笑著,言哥哥應該也會去參加宴會吧,她的眼裡閃過一絲嘲諷,也是啊,畢竟周韻是他的女朋友。
事到如今她還想這些有什麼用,以前蠢女人和言哥哥交往的時候,她絞盡腦汁的想著爭取想要從中破壞,可是現在……那樣的男人不值得她浪費時間去爭奪。
當一個人不喜歡另一個人的時候,就會對對方產生厭惡並且會留意那些她從未發覺的缺點,然後把那些不足放大,蔣以湳現在對歐陽言的感覺就是這樣。
“切。”蔣柯看著變回黑色的頭髮不滿的切了一聲,卻也沒再說什麼。
歐陽言站在落地窗前手裡拿著一個精緻的戒指盒,那是他和戒指的女主人一起去買的,也是用來訂婚的交換的戒指。
看著靜靜躺在盒子裡精美的戒指,歐陽言的嘴角浮現一抹得意的笑,很快他就能擁有這個家所有的財產了,只是……原本他想要相守一生的人是璐璐,可是因為歐陽斐那個野種想要來搶財產,打破了他對未來所有美好的計劃,讓他不得不選擇和周家聯姻,這一切都要怪歐陽斐!
“就憑你個來路不明的私生子也配搶我的東西?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