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仁德單手掐腰,一臉囂張。
“再說,說你茹毛飲血也沒錯呀,我親眼看到你趴在一頭髮臭的瘋牛上面啃它的肉,眼睛裡還冒著紅光”
賈慈悲都被吳仁德給氣樂了。
“你放屁~”
“安山,你太師祖真是茹毛飲血之輩,以後可離她遠點。”吳仁德湊到徐安山耳畔輕語,“你就聽她那名,哪兒像個好人啊。”
“你名好,你名好!”賈慈悲怒斥。
“我好不好至少我沒趴在瘋牛上面啃肉,那啃的我親眼看到的,一條一條咬著往下拽,還呲呲往外冒血呢。”
“滾一邊去。”
虛空中的眾峰主和老幹部們,看了半晌後都很識趣的退了回去。
無事峰諸代已至,就沒他們什麼事兒了。
徐安山坐在座椅上,身後站著師尊、師祖、太師祖,聽她們互相嫌棄、吐槽,心裡莫名的有些發虛。
都站著,他坐著。
殊不知他對面的‘江白卉’心裡更虛。
咋辦呀!
這種進展是她沒想到的呀!
無事峰這一脈可沒個好人,就看她們的名都知道,唯一看上去能說的上話的,就是這個無事峰現任峰主。
舔了舔嘴唇,‘江白卉’從桌下用腿撞了徐安山一下。
徐安山抬頭正好看到她求救的眼神。
“徐峰主,幫幫忙,我真沒想跟萬劍宗交惡,封山之事是我太沖動,我願意為我的行為負責,就是我宗門是無辜的。”
“你幫我說說情。”
“我來萬劍宗就是想要找柳千雙,心裡實在是太著急,才”
“拜託拜託!”
徐安山的識海內縈繞著‘江白卉’的傳音。
忽然間徐安山感覺頭頂一沉。
“跟我們六代嘀咕什麼呢?”賈慈悲雙撐在桌上,“山都被你封了,你總不能還想著這事兒能善了吧。”
“賈慈悲。”
“呀,還敢直呼本座名諱。
“我是我呀”
‘江白卉’抬手眼中滿是笑意。
“我是縹緲仙宗的宗主,咱們倆上個月還一起喝酒來著。”
“你縹緲宗主?”
賈慈悲上下打量了‘江白卉’好幾眼,臉上流露出笑意。
“你真是縹緲宗主?”
“對呀~”
‘江白卉’笑吟吟的點頭,想著說不定這事兒能有轉機。
賈慈悲也拍了下手。
“太好了!”
“你竟然是縹緲仙宗的宗主,那我們萬劍仙宗這回不是要吃口大的了,想不到呀想不到,破域前你還給我們送這麼一大份厚禮!!!”
賈慈悲抱住‘江白卉’就親了一口。
“姐妹~”
“你真好!!!”
???
縹緲宗主聽的人都傻了。
啊?!
咱認識,一點面子不給嘛!
你們無事峰的人,真這麼冷血無情嘛?
果然
無事峰哪兒有好人啊!
賈慈悲知道眼前的人是縹緲宗主,回頭就跟梅及笄和吳仁德分享喜悅,趁著這時間縹緲宗主也是不停傳音。
“徐峰主,救命!!!”
“本座發誓,我一點都沒有想要跟你們為敵的想法,我就是來這找我姐的,你快勸勸你太師祖,可別讓她亂來!”
聽著識海內的傳音,徐安山皺眉。
“找你姐?”
“你不是一直嚷嚷著要找柳千雙麼?”
“不是”
“你?”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