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打鬥。”
“那你狗叫什麼?”
心底啐了一聲,徐安山也緩步走到太虛古帝面前。
被鎮壓的太虛古帝低著心中震驚。
他也不知為何自己的仙元竟是被盡數封鎖,體內根本調動不起任何仙元,任由他如何掙扎,他周身脈絡就好似被鎖上了鎖鏈,又好似被罩在了一處鍾缽裡。
無法撼動分毫!
到了此時,太虛古帝已沒了之前的張狂,深知此番怕是招惹到了不該惹的存在,可他身為古帝之尊,也不容踐踏!!!
咬了咬牙,太虛古帝高傲的抬起頭。
渾濁的雙眸死死盯著徐安山。
“誰讓你這麼看我的?”徐安山俯身看著被鎮壓的太虛古帝,側目望向之前被‘畫地為牢’的大羅帝王,“你來,給他兩巴掌。”
被突然點名,苟始有些驚訝的瞪了瞪眼。
又難以置信的伸手指了指自己。
“我嘛?”
“就是你,你不是一直被做傀儡,壓抑了數百年,給你個報仇的機會。”徐安山抬眉微微笑著。
苟始嘴都驚成了‘o’,不安抓著自己的臉。
喜從天降!
我敲,竟然還有這種好事兒?
被視為傀儡憋屈了數百年,想不到還能有翻身之日,苟始搓著手就站了起來,滿眼獰笑的來到太虛古帝面前。
“桀桀桀——”
“你個老登也能有這麼一天兒。”
苟始負手貓著腰,盯著太虛古帝的雙眼。
“你敢!”太虛古帝凝聲威壓,苟始臉差點咧到了耳朵根,“我敢,你怎麼知道我敢呢,你真聰明,賞你個大耳瓜子!”
苟始抬手就一巴掌甩了出去依舊不夠解氣。
“拿老子當傀儡,門都不讓我出,反駁你政策你特孃的就打老子的臉,沒想到吧,你還能落到的我手上。”
言語間,苟始又一耳瓜子掄出去。
“打我,羞辱我!!!”
“敲裡哇的!”
“啊?!”
“老登,老子忍了你三百年了!!!”
大帝境的苟始巴掌絲毫不留力,這幾百年憋著的火恨不得都發洩在古帝的臉上,被鎮壓著的古帝嘴角都流淌出鮮血,長髮都變得凌亂不堪。
“停,別給打死了。”
眼看著苟始越打越起勁,徐安山抬手將他喊住。
他就是想試試苟始這小子的路數,看看他是不是真跟這些古帝有仇,眼下這幾巴掌下來,別說有仇,這特孃的都得是仇深似海。
這得憋成什麼樣,堂堂一大帝手都打腫了。
“好嘞~”
苟始甩著手咧嘴往後退了兩步。
“注意嘴臉。”
徐安山抬著手指警告,苟始也瞬間將笑收斂一本正經。
“我不笑了。”
“不是不讓你笑,是你笑的太燦爛,我一會怎麼笑。”徐安山瞥了他一眼,旋即一把抓起太虛古頭的頭髮皺著眉,“不牛逼了?你不挺牛逼的麼?”
“剛才那牛逼勁兒呢,上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