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樣做。崔政義只是傻愣愣地看著崔瓜瓜跪的地方,而崔瓜瓜此刻也正看著他,眼神之中充滿著仇恨。
兒啊,你真的仇人就在你的面前啊,你為什麼要這樣看著爹,而是這樣看著江夏啊?
崔政義心中悲涼一片,其悲其痛難以言述。甚至是不可言述,不敢流露。
“崔大人?崔大人?”江夏又叫了兩聲。
崔政義這才反應過來,瞪直了眼睛看著江夏,一臉的茫然。
江夏用手指指了指天空,道:“時辰到了,崔大人。”
“啊?時辰?什麼時辰?”崔政義茫然地問道。不過沒等江夏回答,他立刻反應過來,點了點頭道:“哦,對,行刑的時辰。時辰到了……”
說完最後四個字,崔政義眼淚一下流了出來。
他再度艱難地說了一句:“時辰……到了呀……”
說完,崔政義身體一搖,竟然一下暈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