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變成血魔,魔門魔火,的確不可小看啊!”風閒搖頭:“所以,才來求真人賜藥啊!”
這時,元嬰已經醒來,看見風閒,又是跪拜。
風閒於是笑道:“和德,還不拜見碧霞真人?碧霞真人肯賜靈藥給你,你不但可以修補傷口,更可以因禍得福。”
元嬰雖然痛苦並未完全解除,但是精神還是清楚了,聽了此言,立刻向中間的碧霞真人跪拜謝恩。
碧霞真人倒不客氣,就這樣坦然的接受了。
此時,那個靈靜子已經拿了玉瓶上來了,只見這玉瓶很小,裡面流著透明的玉漿,見了碧霞真人,就送了上來。
他看見了在殿上的元嬰,立刻就知道這就是要用的人了,暗地中瞪了一眼。
雖然這舉動很細微,但是哪瞞的過在場的二人,碧霞真人心中不快,這樣徒見小家氣象,於是喝道:“送給我幹什麼?還不給風閒真人?”
風閒也只當作沒有看見,這靈藥的確是世上少見的東西,有些捨不得,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他含笑的接過了仙膏玉液,一摸到手,就憑其中流動的靈氣,立刻知道是貨真價實的東西。
他於是笑的說:“碧霞真人,吾徒在這裡,就索性借貴地一用,就此修補元嬰。”
碧霞真人一聽,眼睛一亮:“哈哈,正要見見風閒真人的道法。”
風閒就把手中的玉瓶一搖,玉瓶中的仙膏玉液見風就化,開封需要特別的手段,但是風閒明顯不需要,這樣隨便一搖,立刻有四點玉漿在一團紫氣的保護下,飛到了元嬰的傷口上,絲毫不差。
靈藥入元嬰,本是有形的玉漿,立刻變成無形的靈氣,迅速滲透到了元嬰之中,元嬰只覺得那一瞬間,靈氣和還殘餘的煉魂血火立刻起了衝突,雖然苦撐著,但是那痛苦之色,是誰也看的出的。
風閒再把自己的口一噴,一道紫光噴出,這紫光一噴出,就聽見碧霞真人“咦”的一聲,似乎甚是意外。
而那元嬰卻只覺得那紫光落到他的頭上,立刻變成了一場紫雨,就這樣淋了下來,一臨到,只覺得透體清涼,如飲甘露,痛苦立消,自己每絲元氣都突然之間活躍了起來,歡呼著運轉著,一種比自己精純多了多的元氣,迅速補充了自己虛弱的元氣,他立刻知道,是自己的師傅為自己犧牲了元氣,心中十分感激,但是無暇說話,就這樣坐在空氣中,自己行功消化這外來的元氣。
那元嬰在吸納風閒賜予的元氣,而碧霞真人動容,他望著風閒,見風閒還是氣定神閒的模樣,於是讚歎:“風閒道友果然是大成真人啊,剛才的那股元氣,是紫府天露吧!道友有此境界,飛昇天仙指日可待啊!”
他看了看元嬰,說:“這人有了我的仙膏玉液修補元嬰,又有了你的紫府天露,只怕不但可以修復元氣,而且對於以後的精進,更是大有裨益,也不知是幾世的福緣,才能獲得你這個師傅啊!”
“我也是靜修百年,偶得一次紫府天露,恰那時就有噩耗來,於是這天露就存積在我元海之中,尚未變化成我的元氣,其實說起來,他也是受我牽連,才有此劫,舉家皆滅,幾乎萬劫不復,我當然要有所補償。”風閒舉杯喝了一口茶:“到我這個境界,要再獲紫府天露,也是有途有得的事情,而對於他,就是提升元氣質量的罕有之物了。”
“唉,我修道之長,如論年紀,還長道友二百年,還是無緣窺視紫府天露,想不到對於道友來竟是有途有得的事情,真是慚愧啊!”
“碧霞道友那裡話,天仙有九途,各有千秋,道友雖然無緣紫府天露,但是還有其他奧境可得,我看道友已經神滿如日,飛昇之日,已經迫在眉睫,論道行,比我還精純三分,何有慚愧之說?”
“哈哈,果然真人面前不打妄言。”碧霞真人開懷而笑,不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