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對我的背叛,這點疼痛對你來說又算什麼。”戰樓嚴看著已經昏迷的薛亭禮輕輕低語。
薛亭禮眼角處的淚痕清晰可見,溼潤的睫毛上還掛著有如晨露般的淚滴,似乎在訴說著主人的傷痛。戰樓嚴最後一個挺身將一身熾熱灑進薛亭禮的體內,同時低頭輕輕吻住薛亭禮的眼眸帶走了那滴遲遲未落的雨露。
手機的聲音突兀響起,打斷了戰樓嚴的回憶。戰樓嚴眉頭禁皺的樣子有所舒緩,拿出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什麼事?”戰樓嚴問著電話另一端的孫超然。
“剛剛負責追捕周晉的弟兄發來訊息,人沒抓到。”孫超然彙報著最新的狀況。
“派人去查,絕對不能放過他”戰樓嚴不容置疑的命令“受傷殘廢什麼的都無所謂,我只要他活著被帶到我面前。”
“我知道了”孫超然說道“還有一件事,確切的說是兩件事。”
“什麼事?”戰樓嚴問。
“第二批交易恐怕要擱置一陣子了,買家那邊麻煩升級,兩個月內似乎是無法分神來買我們的軍火,不過他們那邊情況不算很糟糕,夏季中旬差不多可以處理完畢,到時候在聯絡我們。”
“我知道了,給他們預留的貨先儲存好,藏的隱秘些,等下次交易時間定下來後在出庫。”戰樓嚴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孫超然在另一邊似乎拿著筆在記錄著什麼。
“不是還有一件事嗎?”戰樓嚴問。
“還是等你回去讓武宵親自開口和你說吧,反正與我無關。”孫超然說完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老宅裡此刻除了一副事不關己的孫超然和一臉什麼都無所謂的武宵外,所有人都滿心急切的等待著家主的歸來。聽說這一次出去找到了薛亭禮,現在薛亭禮正和家主在回來的路上。
半個月前發生的事情已經在老宅裡流傳開來,關於薛亭禮叛逃的訊息不脛而走。雖然平時聽不見人們的議論,但暗地裡的猜測和小道訊息的傳播卻已經勢如破竹的擴散開來。原本對薛亭禮抱有一絲好感的傭人們現在都一邊倒的對他很是厭惡,正是因為薛亭禮竊取的情報才導致家主差一點命喪黃泉,而且平日裡生活在老宅裡的保鏢們為了保護家主也死了很多。這些人有的前一天還在和傭人們一起喝酒聊天談笑風生,第二天卻身首異處。對於這些保鏢的朋友們來說,薛亭禮的背叛是絕不可以原諒的,唯有周媽獨自暗中嘆息。
汽車燈光透過層層茂密光禿的樹枝由遠及近而來,車隊一路順利的回到老宅。一些膽大的傭人悄悄的躲在角落中看著歸來的家主竊竊私語,隨即飛快的跑回傭人休息室傳達八卦。
戰樓嚴抱著薛亭禮下車後不顧其他人徑自回到臥室,一句話都沒有留下,孫超然則像往常一樣將爛攤子接在手中處理。武宵看見戰樓嚴那副陰沉的模樣後把本來要說的話咽回肚子裡,這件事情還不宜現在說,以戰樓嚴現在的心情來看,自己的要求絕對沒戲,還不如等他心情好了再說。
戰樓嚴將薛亭禮帶到浴室裡後為他清洗了身體,隨後又給他下身上了藥。因為自己今天的惱怒,又一次沒有顧忌小貓稚嫩的身體,薛亭禮受的傷比前幾次自己施加的懲罰還嚴重,現在若在發燒生病恐怕凶多吉少。所以戰樓嚴一直小心處理,因為薛亭禮還不能死。
再將薛亭禮弄好後,戰樓嚴為他套上了自己那件寬大的T恤。薛亭禮原本未著寸縷的身體只被戰樓嚴套了一件長如短裙的般的T恤後就被戰樓嚴帶到了老宅的地下室內。
地下室裡因為空調的原因並沒有那麼寒冷,四周和地面都鋪上了堅實的地板,更將冰冷的牆壁阻擋在外。木製的粗實圍欄將地下室的空間一分為二,裡面封閉的空間形成了一個監牢。與平常那種陰冷的監牢不同的是,全木質的監牢裡還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