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樓嚴,我想你知道我為什麼打電話給你”一個沉穩的聲音說道“你們戰家鬧的動靜太大,現在上級都在過問這件事情,要不是我和你奶奶有點交情,你們現在恐怕已經被軍隊圍剿了,雖然對於你奶奶的事情我深表遺憾,但這也不能作為你們在這座城市胡作非為的理由,我是這裡的駐軍長官,出於職責我勸告你們不要再弄出大動靜了,否則——”
“鄒先生請你放心,我不會再鬧出大動靜了,不過若是戰鵬矩不肯罷休我也只能自衛反擊,到時還要請您諒解我的苦衷。”戰樓嚴不卑不亢的說。
“我已經警告過戰鵬矩了,你大可放心,但是對於你們暗中的較量我還要說一句——”
“放心,我不會影響這個城市的正常機能運轉,也不會給你添麻煩,更不會引起高層的注意。”不等那人說完,戰樓嚴保證的說。
“你話已至此我也無話可說,總之你好自為這吧。”
掛掉電話,戰樓嚴一臉無所謂的態度。
“駐軍又不滿了麼?也對,這一陣子我們的動靜實在太大,雖然是在山裡但也難免不會被外人看見。”孫超然思索的說。
“先不管這個了”戰樓嚴想起什麼似的問“你說亭禮還記得我,只是出於恐懼的本能才不願和人接近,那就是說他雖然害怕但還知道我是誰?”
“可以這麼說。”孫超然看著戰樓嚴的表情,知道他又有了什麼主意。
“他身體還弱得很,你不要嚇到他。”孫超然大概能猜出戰樓嚴在想些什麼。
“放心,我知道先把他的身體調養好是當務之急。”
時間匆匆過了幾天,薛亭禮的身體好了很多,原來明顯可見的外傷也都差不多痊癒。方辜軒每次給薛亭禮送飯都會甜甜的學一聲貓叫。久而久之薛亭禮雖然害怕但卻不排斥方辜軒。畢竟和自己一樣的人總是有些親切感的,所以薛亭禮最先和方辜軒熟悉起來。
“亭禮,我來啦!”方辜軒從門邊探出小腦袋輕輕的喚道。
薛亭禮原本躲在被子裡的腦袋悄悄冒出,見來的人是方辜軒隨即不再躲避。儘管方辜軒可以和薛亭禮接近,但是碰觸還是會讓薛亭禮驚恐。而且,自從薛亭禮來到這裡後,除了掙扎的叫喊外一句話都不說,這讓包括戰樓嚴在內的所有人都有些擔心。
“亭禮,我們今天要搬家,我把衣服放在這裡的換上吧,小心到了外面著涼。”方辜軒走向床邊將一摞衣服放在薛亭禮手邊。
薛亭禮呆呆的看著衣服顯然沒有要換的意思,過了許久方辜軒試探的接近說道:
“要不要我幫你?”
見方辜軒的手伸過來,薛亭禮猛然一驚立刻又把被子擋在身前,方辜軒見自己嚇到他立刻把手縮回來。
“那我先出去,你慢慢換。”方辜軒無奈只好退出。
“他怎麼樣?”守在門口的戰樓嚴見方辜軒出來急切的詢問。
方辜軒搖了搖頭洩氣的離開。心中思索良久,戰樓嚴終於下定決心推門而入。
見進來的人是戰樓嚴,雖然知道可他的心中仍舊無法自制的驚恐,被戰樓謹凌虐的記憶讓他本能的排斥所有高大體型的人,即使這個人是戰樓嚴也不例外。
戰樓嚴視若無睹的走到薛亭禮身邊將他抱住,薛亭禮一陣驚恐本能的大聲喊叫抗拒接近的人。
“不要碰我,走開,不要——”
“不許動!”戰樓嚴一喝,薛亭禮猛然間停止掙扎縮在戰樓嚴懷中瑟瑟發抖。
既然沒忘記自己,那就讓他親身感覺自己和戰樓謹的不同吧!時間久了他就會明白,自己不是戰樓謹也不會欺負他。但這其中免不了要有一些強制的手段,比如現在讓他安靜下來。
戰樓嚴動作輕柔的為薛亭禮換好衣服,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