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才你不會是傻了吧!是不是她欺負你了?”柳條忍不住說了一句。
李有才回過神來,瞪了柳條一眼。
“我沒見過林錦繡。”李有才恨恨道。
他想過告訴村民林錦繡可能是鬼上身,又害怕遭到林錦繡更強烈的報復,只能有委屈都藏到心裡。
柳條感覺不可思議,就他們兩人上山了,她就是帶人來捉姦的,只是結果不盡人意,處處透著古怪。
“那你怎麼成這個樣子了?”柳條不死心,刨根問底道。
“我摔倒摔得。”
他雖然恨林錦繡,但是可沒膽再惹鬼上身的林錦繡,保命要緊。
“一看你就是被人打的。”張寡婦直接拆穿。
“我說摔得就是摔得,管住你的臭嘴,讓開……”李有才說著就往前衝。
張寡婦站在前面,不想跟他有肢體衝突就讓開了。
柳條有些不甘心,弱弱的問道,“林錦繡在哪?你把她怎麼樣了?”
李有才陰毒的瞪向柳條,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他至於被林錦繡那個鬼上身的揍成這樣嗎?
“我怎麼知道,你問錯人了。”李有才一說完,用手把柳條往一邊一拔。
柳條猝不及防,趔趄了一下,差點摔倒。
“你這個混不吝,怎麼這麼粗魯的對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張寡婦指著李有才叫囂。
“哼……少惹我……”李有才頭也不回的走了。
幾個村民看著李有才遠去的背影面面相覷。
等李有才走遠了,張寡婦和另外幾個村民看向柳條。
柳條被幾人盯得有些不自在。
“我確實看到他們都上山了,李有才不承認肯定有貓膩。”柳條弱弱的辯解。
“柳條,你沒搞錯吧!”
“我肯定沒搞錯。”
這時有村民指著山腳下河邊那個單薄身影說道:“那個人是不是林錦繡?”
幾人都望去,有人附和道,“我看著像。”
柳條的臉色鐵青,望著河邊的身影,握緊了拳頭。
她怎麼沒跟李有才在一起,她們明明不清不楚,商量看要私奔的。
她咬了咬唇瓣,心亂如麻。
張寡婦衣袖煽了煽,沒好氣道,“柳條,害我們白跑一趟,什麼熱鬧都沒看到,浪費我們的時間,你說怎麼著吧!”
柳條一臉緊張,結結巴巴道,“各位嬸子,真對不住,我以為……”
幾個人數落了她幾句,沒好氣的下山去了。
……
林錦繡到了河邊洗了洗手,看到不遠處的雜草中有幾顆薄荷苗。
她用小鏟子連同土一起把薄荷挖了,放到揹簍最上面。
背起揹簍往回走,沒走多遠,突然看到一隻兔子叢草叢中跑了出來。
那隻兔子不知道怎麼回事,衝著一棵大樹就撞了過去。
看著那隻暈死的兔子,林錦繡心裡一陣歡喜,原來真有傻兔子,被她給碰上了,撞大運了。
她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拎起那隻兔子。
兔子很肥大約有三四斤,可以讓他們一家飽餐一頓。
她還正發愁家裡沒有米糧只能吃野菜湯,這個傻兔子就自動送上門了,真是幹得漂亮。
她心情愉悅的往家走,路上遇到村民,都忍不住看幾眼她手中的兔子。
村民日子不好過,現在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看到林錦繡手裡的兔子,有人眼裡直冒光。
林錦繡走到家門口,感覺背後有一道怨毒的目光。
她下意識的轉身,看到眼神有些慌亂的柳條。
柳條心裡又氣又怨,慌亂了片刻,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