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孃親這頭還沒搞明白,姜恆就緊緊地捏住了他被咬傷的手指,傅丹墨立刻痛得大叫起來。
“好痛!恒大哥,你捏得我好痛!快放手啊!”
姜恆沒有放手,還是緊緊捏著那隻手指,額上的汗滴順著臉頰滾落下來。
“痛才好,我就是要你痛。”姜恆雙眼赤紅,終於放開了傅丹墨的手指。
傅丹墨悄悄用右手捧住受傷的手指,怯怯地問道:“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娘和恒大哥要打我、罵我?”
姜恆瞪著他沒有說話,傅老夫人抹著眼淚說:“你這孩子,好好的幹嘛躺在地上嚇人,我們還以為你……以為你……”傅老夫人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我是因為飛馬已經做完了,心神一放鬆就睡著了,也不知道睡在了什麼地方,不是存心要嚇你們的,對不起。”傅丹墨低下頭道歉。
姜恆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抱著傅丹墨不放。
傅老夫人見兒子神智清醒,知道是虛驚一場,終於放下心來:“以後可不許這樣了,要是累了就跟娘說,娘陪著你回房睡,知道了嗎?”
“哦,知道了。對不起娘,墨兒以後不敢了。”
“好了,地上涼,快起來吧。”傅老夫人伸手去扶兒子,姜恆這才放開了手。
傅丹墨在孃親的攙扶下坐到了椅子上,發現姜恆還跪在那裡沒有起身。
大雄上前扶起姜恆,連拖帶抱地把他弄到了另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
姜恆坐在椅子上沒有看別人,一直盯著自己的雙手,他的手到現在還在顫抖著。
傅丹墨見此情景,立刻來到姜恆的身前跪了下來,雙手握住了他的手,嘴裡連聲說著:“恒大哥,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嚇你的,對不起、對不起!”
姜恆反手握住了傅丹墨的雙手,正好握住了他的傷口,傅丹墨雖然很痛但卻忍著沒有叫痛。
“丹墨——”姜恆的聲音嘶啞,慢慢說著:“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原諒你。”
“好、好!我什麼都答應你!”
“以後,只要我叫你,你一定要回答我。不管你在幹什麼,不管是不是睡著了,你都要回答我,好嗎?”
“好好好,我一定回答你。”傅丹墨也不管做得到做不到,一疊聲地答應了下來。
姜恆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出來,輕輕拍了拍傅丹墨的手放開了他,頭向後仰靠在牆上閉上了眼睛。
傅丹墨狐疑地看了看姜恆,又看了看還在抹眼淚的孃親,終於問道:“娘,恒大哥,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我最近雖然心思都在雕刻上,可也知道你們一直都守著我。是我有什麼地方不對嗎?你們可不可以告訴我?”
傅老夫人停下了擦眼淚的動作,看了兒子一眼,猶猶豫豫地叫了一聲:“姜老闆!”
姜恆睜開眼睛望向她,傅老夫人接著說:“我看我們還是把事情都說開吧,不然不知道哪天墨兒再來這麼一出,我都不知道我還能不能經受得起。”
姜恆有些遲疑,因為赤魅曾說過不要和傅丹墨提起轉生前的事,此時把事情說開真的好嗎?
傅丹墨又看了看兩人,最後對著姜恆說道:“恒大哥,到底有什麼事你們沒有告訴我?請你告訴我吧,如果是關於我的事,我想我應該知道的。”
姜恆看著傅丹墨直直望向自己的眼神,覺得一味迴避說不定不是解決事情的好方法,但要說清楚這件事,卻不知該如何開始。
“恒大哥,拜託!你們這樣我好害怕。我們好不容易才處的像一家人一樣,我覺得好開心,我不要再回到以前那樣。所以,求求你,把一切都告訴我吧。”傅丹墨搖晃著姜恆的膝蓋,不知道自己說的話已經露了破綻。
姜恆定了定神,看著傅丹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