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大開,夜風撲簌簌地灌進來,夏悠悠四肢被綁,很容易就被藍如煙重新壓制了。
藍如煙面色恐怖陰森,語調忿忿:「夏悠悠,我真是小看了你,怪不得曲之卉那個蠢貨會被你反制住,我也差點著了你的道。」
藍如煙跟曲之卉不同,她從小吃盡苦頭,力道遠勝曲之卉,夏悠悠拼的就是猝不及防,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快。
夏悠悠的冷汗凝在額角,心跳紊亂不堪,她咬了咬唇,開口道:「你覺得你能帶我去哪裡?後面的車子是顧忌我的安危才不敢輕舉妄動,可是經過了剛才這一遭,他們可以判斷我在車上並不安全,比起未知的等待,我猜他們更願意冒險救我。」
藍如煙何嘗不知道?她咬牙懊惱,夏悠悠剛才那舉動雖是想逃走,但是不成功也可以給後面的人一個求救訊號。
「你過來給我壓著她。」藍如煙氣急敗壞地對副駕駛座的男人說道。
那男人面有猶豫,藍如煙森寒地笑道:「夏大小姐可不是一般人能染指的,我猜我們的陸總也沒嘗過這美妙的滋味,你做第一個還不知足?」
夏悠悠憤恨地怒視著藍如煙,藍如煙忽作恍然大悟狀,笑眯眯地貼著夏悠悠的耳朵說道:「我可是給你找了個極品,hiv陽性。」
夏悠悠再故作冷靜,聽見這句話後,臉上的血色也退得乾乾淨淨。
「覺得我惡毒?要不是他陸紹越無情無義,絲毫不念及我跟他從小到大的情分,任由別人欺辱踐踏我,我會冒死動他的小心肝?他不顧我的死活,我便讓他生不如死。」
藍如煙的眼裡是不計一切後果的瘋狂,夏悠悠膽寒心顫,見副駕駛座的男人要往後座擠,她立馬開口:「我跟陸紹越都是成年人了,情到濃時自然什麼都做了。」
「你說什麼?!」藍如煙聽見夏悠悠的話,情緒越發失控,一巴掌扇到她的臉上,罵道:「你這個賤人!你憑什麼!」
夏悠悠從小到大嬌生慣養,沒有一個人敢往她臉上招呼,人生第一次被人扇巴掌,她渾身都感覺在發疼。
藍如煙還嫌一下不夠,反手又想來一下,司機慌忙說道:「我們的車子被包圍了。」
雖然臉上火辣辣地疼,但是夏悠悠緊繃的神經微有鬆弛。
藍如煙看了眼周圍的情況,命令那個男人:「過來。」
那個男人唯唯諾諾,顯然有所顧忌,藍如煙罵道:「你反正都是要死的人,還怕什麼?看清楚這是誰,沒有我,你這輩子都碰不到她一根手指頭。」
那個男人的視線落在夏悠悠曼妙婀娜的身軀上,她今天穿的又是晚禮服,瓷白柔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更是助長了他的欲|念。
幾秒的猶豫,那個男人的身體就動了起來,夏悠悠慌忙說道:「你讓司機把車子停下,我可以幫你治病,我家有很多錢,你不是非死不可的。」
那個男人的身體又頓住,眸光發亮地問道:「我還有的治?」
「有的有的——」
藍如煙打斷夏悠悠的話:「她在用緩兵之計,你以為夏硯章還有陸紹越會放過你?!還妄想給你治病?」
那個男人對上藍如煙的眼睛,又看向司機,似乎在衡量如何做對他最有益。
夏悠悠再接再厲道:「你現在什麼都沒做,如果能幫我的話,我大哥他們一定不會為難你的。」
藍如煙惱怒地捂住夏悠悠的嘴巴,她多說一句就能鼓動別人一分,這就是她與生俱來的魅力。
「趕緊的,這可不是你以前去過的逍遙窟能媲美的角色。」
那個男人驀地按住方向盤,大聲吼道:「馬上停車。」
司機被嚇得慌了神,方向盤打了一圈,如蛇形般撞了兩輛車。
那個男人再次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