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也不愁會沒有個前程,雖然如今還掛著大觀園管家的名號,但事實上他已經很少管事了,每天的日子過得倒也悠閒自在。
“少爺!不知喚老僕過來有何事?”
杜睿將杜仲讓著坐下,道:“仲叔!我確實有要事,想要和仲叔商量一番!”
杜仲見杜睿說得鄭重,也感覺到了事情可能不小,忙正色道:“少爺有話儘管說,老僕要是能效力的,自然不敢推辭!”
杜睿點點頭,道:“仲叔!如今家中也沒什麼大事,有七寶齋支應著,家中的用度自然不用費心,我想著出去走走看看!整天待在家中也是煩悶,有道是讀萬卷書,不若行萬里路,我也想出去開拓一下見識!”
杜仲聞言,表情不禁一變,他知道杜睿說這些不過都是介面,要真說到見識,這天下還有能比得過杜睿的嗎?不出府門,天下萬物便能瞭然於胸,要是這等高遠的見識都要需要出去開闊眼界的話,那天下人豈不是都成了一葉障目的無知之人。
“少爺有事不妨明言。”
杜睿見杜仲看穿了他的心思,有些尷尬的抓了抓頭髮,道:“仲叔!這次在吐谷渾見著阿坤,我突然想要出去看看,看看這個世界是否和我想象的一樣。”
杜仲一驚,忙道:“少爺是想要出海遠行?”
杜睿點了點頭。
杜仲雖然已經猜到了,但是此刻見杜睿承認,還是大驚失色,忙道:“少爺萬萬不可,前些時日杜貴回來,就曾說過大海之上風雲變幻莫測,兇險莫名,如今杜府上上下下七十餘口,都仰賴少爺一人,少爺怎能因為一個崑崙奴的妄言,就輕易涉險!”
杜睿知道他一旦提出這個想法,杜仲肯定是要反對的,自從被逐出了萊國公府之後,杜仲便將自己當成了杜睿的監管人一樣,以前杜睿如何“胡鬧”,杜仲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如今杜睿居然興起了要出海的念頭,他便無論如何也不能坐視不理了,他可以捨得自己的兒孫,卻絕對不能讓杜睿有任何危險,這個時候的人最重信諾,他當初答應了杜睿的生母,要好生照料杜睿兄妹,怎能眼睜睜的看著杜睿胡來。。
對待其他人,即便是太子李承乾那等尊貴的人物,杜睿都可以置之不理,但是對待杜仲,對待這個一直忠心耿耿的老人,杜睿卻不能如此,只能好言相勸:“仲叔!遠涉重洋,這個計劃自打跟隨大軍回師之時,我便已經下了決心,仲叔也不必再勸,此事我已然計劃周全,定然不會有事!”
杜仲見杜睿神色鄭重,知道杜睿已經決定的事情,是很難在更改的,不過卻也不想就此放棄,畢竟大海之上,變幻莫測,誰也不知道哪塊雲彩下什麼雨,杜睿雖然聰明絕頂,可是道真的遇上杜貴所說的那等大風浪,聰明又能頂什麼用。
“少爺!不是老僕阻攔,只是此行前途莫測,少爺還是以全家上下為念,暫緩此事的好!”既然勸不動,那乾脆就用拖的好了。
杜睿笑道:“杜貴等人此前遠行,只是聽了我的隻言片語就能在大海之上暢行無阻,我今親自去,料想也該無事,仲叔也不必再勸,此次請仲叔前來,便是要交代一些事情,我出行之後,府中之事,還需仲叔料理,萬勿有失。”
杜仲苦著一張臉,滿是關切的說:“少爺!此時還是與幾位老夫人商量一番的好,再說汝南公主就住在這大觀園內,公主的病症只有少爺能料理,少爺一出門,萬一出了什麼事,老僕如何擔待的起!”
杜睿道:“此事我已然想好了,公主的病症已然壓制住了,只需按時服藥,便不會再有大礙,餘下的人,仲叔暫且不要對他們說起,等我走後再將此事說與他們聽,此行我只帶平生和馮教師,阿坤,還有幾個學生去,其他人,仲叔還是先替我隱瞞一段時日吧!”
杜仲還要再勸,杜睿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