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嵐冷著臉看他:“他們拿鎮香令牌有何用?”
鎮香令牌不過是個形勢,不可能任何人拿出那個令牌上天樞殿,就能被認為是鎮香使。說白了,那塊令牌不在白焰手裡,旁人拿了沒有任何意義。
白焰道:“這也是我不明白的,所以想問問安先生,那塊令牌究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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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令牌
安嵐沉默了許久,在房間裡走了幾步,再重新坐下,然後輕輕搖頭:“就只是一塊玉牌而已,用料是成色上等的碧玉。若僅論那塊玉的價值,是價值不菲,卻也不至於到價值連城的地步,再說香殿內,比那塊玉值錢的東西多得數不清。”
白焰問:“這塊玉牌,是先生決定設下鎮香使一職後,讓工匠新刻的?”
安嵐頓了頓,再次搖頭:“不是。”
白焰眉尾微動了動:“不是?”
安嵐沉吟著道:“廣寒先生的書房裡,本就有這塊玉牌。我是坐上大香師的位置後,使用先生的書房時發現的,當時那塊玉牌就放在書房的一個小抽屜裡,那抽屜並未上鎖,裡頭還零零散散放了幾件上等玉石雕刻小把件,都是市面上少見的東西,我以為都是先生平日裡收集的一些小玩意,所以也未有多在意。”
福海聞言,遲疑了一下,開口問:“安先生可知,那玉牌,究竟是廣寒先生的,還是景炎公子的?
安嵐明白他問這句話的意思。
白廣寒和景炎是孿生兄弟,十多年前,天樞殿的大香師原是白廣寒。不過那個時候,沒有人知道其實景炎公子也有大香師之才,並且能力不遜於白廣寒,因此兄弟倆時常互換著身份玩,旁人從未識破過。但也因此,有人以涅槃香境暗算白廣寒時,卻算到景炎身上,白廣寒為了救景炎,不幸死在香境中,而更不幸的是,即便白廣寒付出了生命,也無法為景炎徹底解除涅槃的桎梏,僅僅是給他爭取了數年的時間。
於是,為報仇,也為了責任,景炎公子從此一人擔起兩人的身份。
故此時福海所指的廣寒先生,就是真正的廣寒先生,而非後來景炎公子扮演的白廣寒。
如果鎮香令牌是廣寒先生持有的,那麼這塊令牌是十幾年前就已經有了,要查的話,得往十多年前去查。但如果令牌是景炎公子持有的,那麼這件事就更值得好好琢磨了,當年景炎公子為什麼要做這麼一個牌子?裡頭藏有什麼玄機?假定今日刺殺白焰的人就是孔雀,孔雀又為什麼要這塊令牌?
安嵐思忖許久,才道:“應當是景炎公子的東西。”
福海看了白焰一眼,問:“安先生確定?”
安嵐微微點頭:“確定,因為那塊玉石沒有雕成玉牌時,我見過。”
白焰這才道:“是在你還只是侍香人的時候?”
安嵐點頭:“年年都有人捧著奇珍異寶來找先生,除此外也有先生特意派人去尋他看中的珍奇。我記得是我被定為侍香人的那個月,月末的那天我進先生的書房交功課,但當時先生不在,我本是要出去門口等的,卻轉身時,看到先生桌案上放著一塊通體碧綠的東西。那會兒正好是傍晚時分,書房的窗戶又開著,太陽西沉,金輝從窗外投射進來,落到那塊碧玉上。那一刻,我莫名覺得桌案上的那東西,似要隨著金輝流動起來,而且當時那顏色,實在難以形容。我不知不覺地就走過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