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事情習慣就好。
林白吃完午飯就開始縫短褲,一直低著頭,洞裡光也暗,現在是脖子疼、眼睛澀、手腫,真累了,就跟黑豹子說,自己睡一會,先別叫他,說著就脫了外衣,鋪上床單蓋著被子睡覺,剛閉上眼睛,又想起來衣服和鞋還在外面晾著,就讓黑豹子給他拿進來,別丟了,自己本身就沒多少衣服,哎。。真是操心的命,看著黑豹子答應他,才轉過身去面向石壁睡著了。
貝北看到林白疲倦的眼神,知道他很辛苦,對於自己什麼也幫不了他,感覺很惱火,在部落的時候大家都說他強壯,捕獵有技巧,他也很有自信,認為自己很優秀,這次歷練中也沒碰到難事,可僅僅和雌性生活兩天,他就覺得自己跟個小豹子一樣,什麼也不會,樣樣都是雌性在照顧他,說好的雌性的優越性在他這裡一點都沒體現,他竟然有一種想法,自己會不會是太自滿了呢,自信可以,但不能驕傲自大,這對於獸人來講是非常危險的。
雌性展示出來的能力給他深深的上了一課,整理好心境,去外面把雌性的衣服收起來,疊好放在雌性的床頭,他的鞋放在箱子旁邊,刀也收好,就端著鍋和羊蹄,去河邊清洗了,雌性在洞裡睡覺,他不能走太遠,反正今天獵的肉很多,明天再去,或者後天去,自己少吃點也行,收拾好羊蹄,貝北又去摘了幾朵蘑菇,洗好,放進鍋裡一起拿回石洞了,又去把牛頭骨裝滿了水,果子也洗好,雌性還沒醒,就走過去坐在他身邊看著。
林白這一覺睡的昏昏沉沉的,眼睛想睜也睜不開,渾身上下好像被人拿大木槌一處不漏的敲打了一便,碰哪哪疼,強睜開眼睛,洞頂黑黑的,牆壁上映著木柴燃燒的火光,黑豹子就坐在他身邊,應該是他睜開了眼睛,臉上惴惴不安的神情稍微鬆動了些。
“白,你沒事吧”貝北焦急的問雌性,眼神裡滿是擔憂,雌性睡了一下午了,他真怕出什麼事情,思考要是雌性還不醒來就帶他回部落,這裡什麼都沒有,他心焦的不行。
“呃,我沒事”聲音沙啞,林白沒想到自己嗓子還啞了,他覺的喉嚨很乾想要喝口水,竟被自己的聲音下了一跳,他趕緊摸摸腦袋,燙的,沒想到還是病了,是水土不服吧。
“貝北,你給我燒半鍋熱水,我喝”林白用沙啞的嗓子說話,自己聽著都不得勁。
“白,你是哪不舒服,為什麼聲音還變了,生病了是麼”貝北沒有立刻去,而是緊緊抓著雌性的手,眉頭緊皺,眼神急切,雌性要是真病了,他馬上就出發回部落,歷練以後再來,可自己喜歡的雌性只有一個。
“好像是感冒了,你去燒點水,我躺會”林白看著黑豹子急迫關切的神情,心裡很受用,他自己有藥,會很快就好的。
“好,你先躺著”把雌性的手放進被子裡,轉身就去端鍋坐在灶上,又加了兩根木材,燒得旺一點。
林白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是燙的,不想蓋被子,又怕身|子見風加重感冒,只能忍著。
“白,你餓不餓,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做”貝北看著林白被火光照的紅彤彤的臉,面容疲倦,眼睛無光,心疼的他想要摸摸雌性的臉,可又不敢,害怕,害怕雌性會厭煩他的舉動。
林白沒有說話,只是稍微動動腦袋,表示不想吃。
貝北看著雌性瘦弱的身軀捲縮在被子裡,更是憂心忡忡、百感交集,他們部落離這裡飛行要十天的時間,雌性現在本就虛弱,要是被風一吹肯定會更嚴重,剛才他想著立刻帶雌性回去的想法真不理智。
只能等雌性稍微好一點帶他回去,他為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羞恥,在雌性需要自己的時候竟然什麼都做不了,真想拿把刀戳自己洩憤。
第20章
在貝北對自己進行強烈譴責的過程中,水燒開了,他倒進小鍋裡,端到雌